我兩做這事一向是他主動我被動,但今天我心裏卯著股勁兒想主動一回。就反過來使勁兒的吸他舌頭一邊推著他往沙發上走。
秦深眼裏閃過驚異。然後笑彎了眼,任我推著他往沙發去。
“砰……”
我兩雙雙倒在沙發上。我低頭隔著衣服啃咬他,秦深被刺激的倒吸一口冷氣,伸手抱住我的頭翻身把我壓倒。
“唔,不行,我還沒主動夠呢。”我不甘的說。
秦深的吻停頓了一下。說:“你隻要主動叫就行。”
叫?
我去你個……禽獸……
秦深勢如猛虎,很快就讓我淪陷的不知所以。
翌日。合作的那三家公司帶來了位客戶,一天都忙得腳不著地。
晚上回去。我給我哥打了電話,讓他來我們公司做後勤主管,工資五千一個月,我哥高興的答應。說第二天就來上班。
第二天他果然來報道了,秦深找人看的公司新地址也有了信兒,接下來三天。公司搬到了附近的嘉年大廈,麵積擴充到一千多平。人員也新增加了二十多名。
其中十個是設計師,五個是秦深高薪挖來的行業翹楚,另外五個是從各大院校選拔出的新鮮血液。
另外十個。都是有經驗的項目監理。
這天周五的總結會。秦深宣布,我接任公司ceo。
我當時都驚呆了,沒想到秦深竟然突然做出這樣的決定,但馬上就明白,他應該是想讓我有個能匹配他秦氏總裁的身份地位。
而且,他遲早要回秦氏當他的大老板。
畢竟秦向陽的遺囑上,秦氏是留給他繼承的。
一直到會議結束我的手都還控製不住的顫抖,我竟然成了一家知名建築公司的老總,真是太不真實了!
回到辦公室,秦深握住我的手,笑問:“是不是激動的想親我一口。”
我嗯嗯點頭,伸長脖子親了他一口。
剛要離開,卻被秦深捧住臉深吻下來。
吻的我幾乎喘不過氣,他放開我,說:“好久沒在辦公室做了,不如今天試試?重溫一下我們當年的辦公室戀情?”
想起當年跟他在辦公室的那些荒唐場景,我忍不住紅了臉,但不忍掃秦深的興,我點頭答應了。
秦深笑著拉著我走到了他的位置,自己先坐下,然後拍拍他的大腿命令我:“坐上來。”
這三個字勾起了我的回憶,我換了一副鬱憤的麵孔說:“你簡直是個禽獸!”
秦深馬上也進入了角色,說:“我就是個禽獸,一見你我就獸、性大發!”
、
他說著,一把將我拉過來扒下我褲子按到身前……辦公事很快響起了曖昧的聲音。
回去的路上,我對秦深說:“剛剛我說你禽獸你眼睛沒有充、血。”
秦深聞言,愣了愣,驚喜的說:“我的病好了,醫生說,隻要我聽見那些詞不產生過激的反應,就說明我好了。”
聽他這麼說,我也是很是高興,雖然他那病沒什麼危害,但畢竟不好。
我們一起去幼兒園接了羅炎,然後找了個餐廳吃大餐慶祝。
吃飯時,我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請問、請問,你是簡然簡小姐嗎?”
是個有些蒼老的聲音。
難道是看到尋親啟事找我的人?
“是啊,我是簡然。”
上次遭遇過騙子,我已經沒那麼容易激動了。
聽了我的話,那頭激動的哭起來了,哭聲中模糊不清的說:“我、我是你媽媽呀,你三個半月的時候被人販子偷走,我找了你好多年,以為你不在了……”
說到這兒,對方哭的難以自製。
我聽得有些心酸,對方好像是真情流露不是做戲,難道她真是我生母?
“女兒,能讓媽媽見見你嗎?媽媽好像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