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我隻是在想事情。”林軒劈了撇嘴,吳誌濤看著還是很可以的,至少他的身上套沒有世家子弟的囂張跋扈。
吳誌濤不由得好笑的看了林軒一眼,他以為自己這是戳到了林軒的心窩子裏麵,幹脆也就不再多說了。
林軒則是看著他的表情,不想再多解釋,畢竟這種事情越解釋越黑。
“林兄,你真是一個有趣的人,今天暴打了張子楓,真是讓我心裏麵感到很寬慰啊,我早就想揍他們的張家的人了,要不是因為我的這個身份,恐怕今天我鐵定來幫你一起錘他。”
吳誌濤頗為遺憾的說道,不過很快,他輕輕的附在林軒的耳邊說著:“要是下次錘張家的人,一定得叫上我。”
林軒眯了眯眼,看了吳誌濤一眼。
“怎麼,和張家有仇?”
“北河省,水深得很,又有哪幾個世家是保持著良好的關係的呢。”吳誌濤頗為嘲諷的說著。
“這是我的名片,以後要是再北河省有什麼搞不定的地方,盡管打電話給我。”
吳誌濤拍了林軒的肩膀,很快就走開了。
林軒看著吳誌濤的背影,不禁搖了搖頭。
這個吳誌濤還算是一個秒人,以後看來可以多接觸一下。
說不定,他知道這次倒賣的事情呢。
上官家。
一個長相頗為頗為老成的中年男子坐在梨花木做成的椅子上麵,他的對麵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
要是北河省的人看見了一定會驚呼出聲,因為這兩人可算是北河省的棘手可熱的人物。
男子是上官世家的家主,上官府,而老發蒼蒼的老頭乃是北河省第一任命醫院的院長,李虎善。
“上官家主,令愛的病情恐怕很難醫治,她的病情可不僅僅是間歇性心髒病這麼簡單,她是從她母親那裏遺傳下來的,並且不知道為什麼,這種病產生了變異,不管是以現在的中醫水平還是西醫水平都不可能醫治好她。”李虎善摸了摸自己長長的胡子,歎了一口氣說道。
上官府輕輕的談了一口氣,說道:“上次我算是傾盡全力才找到為婉兒的續命之物,隻隻能夠保證二十年,現在二十年時間已經過了,我還沒有找到續命之物,這醫院又治療不好,難道說真是命亡我女麼?”
李虎善搖了搖頭,麵色很是凝重,說道:“如果現在找不到續命之物,那就隻有剩下的唯一的一個辦法了。”
上官府頓時眼神一亮,看著李虎善說道:“快說,有什麼辦法?”
“就是找到當年的神醫。”李虎善默默地說了一句話。
上官府的眼神頓時閃過一絲驚駭,不過隨後是一絲苦笑,說道:“當年的那續命之物還是他老人家給的,但是他之前說過他要隱居,這種高人,我這麼多年都在找,但是還是沒有絲毫的線索。”
“還好現在婉兒還不知道她有病,要是她知道了不知道該多傷心。”上官府默默的說著。
兩人一陣沉默,因為他們都知道,要是沒有辦法醫治,那上官婉兒就會身死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