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得治。”林軒神色不變,看著上官婉兒。
“你才有病呢。”上官婉兒撅著嘴冷哼一聲,準備走開。
黃萱萱叫了一聲婉兒,但是上官婉兒還在氣頭上,對著黃萱萱咬牙切齒道:“萱萱,你這個男朋友不行。”
但知道自己這位朋友的脾氣,她不會聽的,所以上官婉兒賭氣的踩著高跟鞋已經走老遠了。
黃萱萱皺了皺眉頭,問:“婉兒真的有病?”
他心裏麵還是比較相信林軒的,畢竟當年,林軒的師傅可是大師級別,那妙手回春的雙手,不費多大力氣將自己治好了。
而且林軒是他親傳弟子,既然有膽量在北河省開藥房。
還敢和仁和堂叫板,說明他肯定繼承了師傅衣缽的。
沒想過病人當場跑了,林軒慎重的點了點頭:“應該是心髒病,估計一會兒就發作了。”
聞言,黃萱萱麵色一緊,上官婉兒可是她在北河省最好的一個朋友,心髒病搞不好會要人命的。
“林軒,你一定得救救她啊!”
林軒輕歎一聲,說著:“你別讓她離開會場,她現在不相信我,隻能等病情發作了,再治療。”
黃萱萱堅定的點了點頭,很快離去找人。
“張家的人來了!”
頓時,林軒的目光被吸引了過去。
為首的是一個健壯的男子,英俊瀟灑的臉上帶著一絲狠辣,步履平穩,一身長款黑色的風衣帶著風,看其走路的姿勢,應該是學過術法。
“我以為是張家的幾個嫡係回來了,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張子楓來了,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張子楓第一眼,便瞪著一雙比銅鈴大的眼睛,狠狠的瞪著林軒。
張子騰指了指林軒的座位,附在張子楓的耳語。
“沒想到這個張子楓,竟然也對黃萱萱有意思,這好了!”
“這有什麼稀奇的,張子楓就算再怎麼努力,也有張家的那幾位給抵擋,要擺脫這種困境,當然隻能借助外力了。”
周圍人議論紛紛,張子楓已經向著林軒走去了。
“你就是林軒?”
林軒正喝著酒,心中暗道,麻煩終於不請自來了。
“有事?”林軒頭也沒抬起。
這副神情,在張子楓眼裏,便是一副傲慢的神情。
他捏緊拳頭,不過又很快放了下來。走上前,也沒問林軒願不願意,一把坐下。
端起桌上的酒瓶,也沒經林軒同意,對著桌上的酒杯碰了一碰。
“告訴你,有些人是你碰不得的,碰了,會死的很慘!”張子楓眯著眼睛,可眼神中透露出危險的警告光芒。
林軒這才抬頭,認真審視張子楓,這男子身上自帶著一種很危險的氣息。
自己活了二十幾年,難道是嚇大的嗎?真是大家都喜歡撿軟柿子捏?
林軒鼓起兩隻厲眼狠狠的瞪著張子楓,堪比貓頭鷹還毒辣的眼眸,竟然一下子讓張子楓不敢直視林軒。
“你說,我要是碰了,你又能怎麼辦呢?”
言語中的挑釁,已經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