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軍人長得很高,有一米八左右,在晚宴裏曆來顯眼,因為有一種鶴立雞群的高度,以往,隻要多掃兩眼會場,準能找到肖軍。但現在不知怎麼了,遍尋之下,仍然不見肖軍的身影,真是急死易萍了!
“哎喲,肖總裁的未婚妻,您怎麼沒有離開這裏的啊?”不知什麼時候,歐靜麗從宴會會場外回來,撞見易萍正在尋找肖軍,一副焦急不安的樣子,就走上來耍笑起來。歐靜麗隱隱約約感覺得到,易萍似乎被肖軍冷落了。
“誰規定我要離開這裏的啊?我既然受邀來參加晚宴,什麼時候走,還有嚴格要求的嗎?”易萍不怕歐靜麗。易萍遇到這種故意要找碴兒的,反擊起來最能顯示出針尖對麥芒的本事了。
“嗬嗬,肖總裁的未婚妻看來是有點誤會了。我剛剛才到門口那兒送走肖總裁,當時還覺得奇怪呢,怎麼隻是肖總裁一個人走的呢?明明今晚看見他和他的未婚妻一起來出席晚宴的啊,怎麼走時卻隻有一個人走啊?卻原來你還在這裏?這就怪不得他走得氣衝衝了……”歐靜麗話中有話道。
一聽說肖軍走了,而且還是氣衝衝地走,易萍就如泄氣的皮球,頓時沒有了刺蝟一樣的到處是針的鋒芒了,而是情不自禁的流露出慌亂來,脫口而出道:“他走了?”
“走啦!而且是鼓著一肚子氣而走的,不知道肖總裁是不是看見什麼不該看的場麵,被氣得七竅生煙,就不顧一切地走了。”歐靜麗故作言外有音地對易萍說。
“什麼,什麼不該看的場麵?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聽完歐靜麗的話後,易萍心慌意亂地反問歐靜麗。但易萍畢竟是做賊心虛啊,即使是反問歐靜麗,也顯得氣短理虧。
聽歐靜麗說話的意思,好象她知道點什麼似的。但易萍不相信歐靜麗能夠知道點什麼!自己被莫遠煜拉出走廊外的庭院時,易萍把被人看見,當時心慌之下仍然懂得回頭掃了一眼走廊,那時,整條走廊裏一個人也沒有。
因此,歐靜麗不可能看到什麼!隻是她的每一句說話都藏著針刺在裏麵,不知是她揣測出什麼來了,還是自己心虛過頭,句句話對號入座,弄得自己不僅心慌意亂,還反擊無度,潰敗得如洪水下的蟻穴。
“其實,易萍,我說什麼也許別人不明白,但作為你吧,不是裝糊塗就可以混淆得過去的啊,是不是?難道你沒聽說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句話麼?”歐靜麗說著,圍在易萍的身邊轉圈兒,還眨巴著得意洋洋的眼睛。
易萍是越聽越心裏發毛,歐靜麗的說話不應該是嘲笑,或者是試探什麼的意思了。再這樣子說下去,易萍都不知道,歐靜麗會說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說話來,隻心虛得易萍臉色再度蒼白,冷汗從額頭滲出。
“簡直是莫明其妙!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易萍罵上兩句,也不敢在宴會會場裏呆下去了,半提起裙腳,就急急往宴會門口走去。
身後,傳來了鷗靜麗得勝後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