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什麼?”易萍雙手抱在了自己的胸前,整個身體更蜷縮得細小了。
“當然是別浪費時間啦,怎麼著,你今晚都是用三十萬買回來的嗬!”肖軍說著,難得臉上堆起了笑容來。走近沙發,捏住了易萍的臉頰,這個女人差點兒所受到的傷害,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都是自己惹回來的嗬,不補償她,自己的良心過不去的。
他擁著易萍,把她抱起來,直往他的臥室而去。
“哎呀,別啊肖軍,我還沒有洗澡呢,今天也才剛從外地回來,成身酸臭味兒,你會作嘔的,快放手吧。”易萍在肖軍的懷抱裏掙紮著,似一隻落入了狼爪的大白兔。雖然極盡抗爭,但終究是隻有死路一條。
“是嗎?你還沒有洗澡?太巧了,我也沒有。”
於是,易萍感到自己在他的懷裏轉換了方向,是轉向了洗澡間的方向,推開門,一把將她放在了浴缸裏去。
“唷,你小心點來。”易萍提醒肖軍道,別弄得本來是一場男女之間的嬉戲,卻變成被摔得這痛那痛的就不好了。
“在這裏不是更有情趣麼?”肖軍哂笑著,也不管是否摔著易萍了,打開水籠頭,把易萍淋得全身濕透。
“我累了,我要睡覺你不要碰我。”易萍用腿去踹他,卻被抓住雙腳,按在浴缸邊。
他猛地壓了下去,大手直接從濕透的衣服裏滑了進去,順著她細膩的皮膚一直向上。
“呀啊快住手,癢癢死啦。”
“這麼說你是要強硬對待,而不是溫柔對待啦?”
“兩樣都不要好麼。”她喊著,但並沒有真的作出任何反抗,她知道他難得與自己如此嬉戲,隻是選擇這個時候有些讓人哭笑不得。
“你可不能反抗的,你可是我未婚妻嗬。”一隻手熟練的脫掉她的衣服。
“唔,不要用嘴親這裏。”她身體一顫,身體一邊被他弄得軟弱無力,而另一邊,卻被他溫熱的唇吻住,濕濡的舌頭推弄著。
易萍身體顫抖得叫喚起來,“啊嗚啊”的,但她不感到疼,隻是有些無法說話了,隻好喘起氣兒來。
他今晚到底是怎麼了?
易萍住進這間房子以後,彼此就沒有如此親熱過。
其實親熱的時間也不對。
按理說,自己的未婚妻差點兒落入別人的手,成了別人的盤中餐,氣還氣不過來呢,哪還有心情調情?
偏偏肖軍就有,很反常。
莫不是,他以此來掩飾什麼不為人知的煩惱?
當然,當然,易萍也顧不上這些了,他已經很投入,頭部已經湊近去,易萍卻為那種莫明其妙的懷疑而分心,豈不是浪費了大好春宵?
易萍於是回應著,長長地抽了一口氣,從內心深處吐出一句來:“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