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我被人下藥了(2 / 2)

“我被人下藥了,昨天晚上!”

你被人下藥了?誰吃了豹子膽,敢在老虎頭上動手?

“誰?”

“羅顯傳!”

“那我叫人去把他‘哢嚓’掉算了。”

“別衝動,還未有確鑿證據。這樣吧,他有個……”

玉文清於是點點頭,轉身離開了總裁辦公室。

下午,王誌興從一間飯店走出來的時候,一輛的士很體貼地開到他的麵前。王誌興有些不高興地用手背對著的士司機揮了揮,示意他離開。

可是,司機不但不走,還笑吟吟地從車上走下來,為王誌興打開車門。“大哥,你恐怕不知道今天警察查車這事了,現在市裏每條街道都有警察守著,你這酒氣未過,豈不是自動送上門去認罰?錢是事小,關鍵是扣分厲害啊!酒駕嘛,你是知道的……再說,我也沒多收你錢,你就安心上車吧,等回家睡醒了再來把車開走,豈不是什麼事也沒有?”

王誌興似乎還有些猶豫,可的士司機車門已經為他打開了,說的又是實理兒,王誌興便暈乎乎地上了車。

剛剛垂掛著頭部沒多久,就有一隻麻袋從頭上套了下來,王誌興隻感到無邊的黑暗。想掙紮,麻袋外四隻手死死地按著他,連動彈一下都很困難,隻得天昏地暗的也不知被載到哪兒去。

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身體就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說,昨天晚上為什麼要對別人家做手腳?”

王誌興在麻袋裏還想作負隅頑抗,但拳頭雨點般落下來的時候,王誌興就頂不住了。他才剛剛從醫院裏出來,其實病床並不好躺,他不想再來第二次了。他隻好老實地招供,都是羅顯傳為了替自己報複易萍,而故意在肖軍和易萍的酒裏下了春藥,才弄得他們那樣的。

“沒有其他目的啦?”玉文清對著麻袋喝問道,還順便踢上一腳。

“哎喲啊,別踢啦,我已經把一切內幕都告訴你們啦,再打就打出人命啦!”

玉文清想想,諒他王誌興也不敢隱瞞什麼,“你要是有半句假話,被我查出實情,看我不把你連人帶袋一起拋落江裏去,那就不算人!”

“如有半句假話,我就是死,也不喊一句冤枉。”王誌興在麻袋裏悶聲為自己辯護道。

“大哥,這人已經把實情說出來了,該怎麼處置?”

“由得他自生自滅吧。”玉文清冷漠的吐出這幾個字來。

……聽得玉文清把整個套取真相的過程向自己彙報,肖軍那冰冷而又強勢的氣場,仍然讓玉文清感到害怕,他真怕肖軍說,你幹嗎不把那王誌興幹掉呢?肖軍要真這樣子問,玉文清就會更加的不寒而栗,凡事都有個度,太過了,後果就負不起了!

真弄出人命來,玉文清想,恐怕都不好脫身吧?

此時肖軍的眸子裏隻有無盡的寒光,手指輕輕撚弄著。真沒想到,羅顯傳竟然用春藥來報複自己和易萍,這不是在挑起封騰公司和羅氏集團的暗鬥麼?

肖軍冷冷地抽起一邊嘴角的肌肉來,也不知是不是算作笑,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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