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寂眼神一瞥,喬南溪順勢看去,隻見大家都圍在前台處,隻有夜翀一個人坐在遠處的沙發上,周身散發的低氣壓將周圍五米的平均溫度都給拉低了。
眼神略微閃躲,喬南溪很快轉回頭來,低聲道,“我可不去惹他。”
言寂道,“你別不去啊,他就是見你不去找他,他才這麼大脾氣的。”
喬南溪心底一顫,下意識的道,“你不說他一晚上都沉著臉嘛,又不是我來了之後才這樣的。”
言寂道,“我跟你說實話,早在我們沒見麵之前,我跟煜城就聽翀提起過你,他說有一個脾氣跟他一樣差的女人,他搞不定,還讓我們幫忙出主意了呢。”
“煜城,你說是不是有這回事?”怕喬南溪不相信,言寂還特地拉著沈煜城求證。
沈煜城立馬道,“我保證,是真的。”
聽到這話,喬南溪更有些坐立不安了,她心裏麵一亂,竟是不知道夜翀到底是什麼意思。
沈煜城見狀,唇瓣開啟,“我們跟翀從小玩到大,他是什麼脾氣,我們最了解不過了,他就是刀子嘴……”
“刀子心!”喬南溪搶先道。
誰要是敢說夜翀是豆腐心,喬南溪都回他一記冷笑。
見狀,沈煜城也無奈一笑,“看來他真是把你惹得不清。”
頓了一下之後,他又道,“不過我們跟他在一起時間久了,就會發現其實他是個挺笨的人,尤其是對女人,明明想對你好,想寵著你,可偏偏他要說難聽的話刺激你,好像看到你暴跳如雷,他才真的高興。”
喬南溪聽到這話,下意識的頭皮一麻,抬眼看向沈煜城,她出聲道,“你的意思是……夜翀想對我好?”
沈煜城也是一愣,隨即道,“是啊,這還不明顯嗎?”
喬南溪哭笑不得,看來沈煜城他們都不知道她跟夜翀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要是知道,也不會這麼說了。
言寂還以為喬南溪在為上次的事情生氣,他出聲道,“那次你走之後,我們很快就散了,其實翀當著你的麵親別的女人,就是為了氣你罷了,如果你連這都看不出,那我就不說什麼了。”
喬南溪心裏麵清楚,夜翀是故意做給她看得,但她認為這是羞辱,而並非他們說的……在意和喜歡。
夜翀會喜歡她?
哈,怎麼說都說不過去。
言寂和沈煜城像是兩個誨人不倦的僧人,在喬南溪耳邊絮絮叨叨的囉嗦了十幾分鍾,隻為了讓喬南溪去安撫低氣壓的夜翀。
最後,喬南溪實在是受不了了,她出聲道,“行,行,我去還不行嗎?”
言寂笑眯眯的道,“你去是可以,但你千萬不要弄巧成拙,把他惹得更不開心啊。”
沈煜城道,“是啊,別忘了今晚是我追女神的大好日子,你也不想破壞我們的終身幸福吧?”
喬南溪是真的對他們兩個軟磨硬泡的功力給嚇到了,她點點頭,然後毅然決然的,像是戰士一般,邁步往夜翀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