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南溪趕緊別開視線,一臉說不上是羞還是氣的表情,讓夜翀忍不住想要逗她。
“早知道你酒品這麼差,我就不應該提議跟你拚酒的。”
“什麼啊?”喬南溪皺眉看向夜翀。
夜翀一臉坦然的道,“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喬南溪努力的回想,然後沉默。
夜翀歎了口氣,“你昨晚喝了好多,直接倒在桌子上了,我好心抱你回來,可誰知道一進這房間,你就把我給撲倒了,二話不說就來吻我,我想推開都不行。”
喬南溪瞪大眼睛道,“你胡說!”
夜翀道,“我怎麼胡說了?不然你看你的右手,就是我跟你拉扯的時候,你不小心撞上的。”
喬南溪抬起自己的左手一看,果然,上麵包紮著紗布。
她心底咯噔一下,壞了,該不會真的酒後失德,強上了夜翀吧?
夜翀看著喬南溪的臉色,走馬燈一般的紅了綠,綠了青,青完之後又變白。
終於,他忍不住笑出聲來。
已經化石了的喬南溪抬眼看向夜翀,見他臉上的笑容越來也大,最後差點都要捂肚子了,她終於回過神來,皺眉道,“夜翀,你耍我!”
“哈……喬南溪,你該不會是把腦子給喝傻了吧?”
這麼明顯的惡作劇,虧她還堅信了這麼半天。
喬南溪下意識的伸手去拿枕頭,砸向夜翀,夜翀一把擋住,她跟他拉扯,但卻突然哎呦了一聲。
夜翀見她伸手捂著左肩,趕緊放開了枕頭,然後皺眉道,“你身上有傷不知道啊?”
喬南溪疼的呲牙咧嘴,但是腦中卻突然出現了一幅畫麵。
他抓著一個陌生男人的頭,狠狠地將他撞向了馬桶邊緣。
抬起頭來,喬南溪對夜翀道,“我昨晚是不是跟誰打架了?”
“想起來了?”
喬南溪眉頭微蹙,隨即伸手揉著發痛的太陽穴,“啊……頭好痛,早知道就不喝那麼多的白酒了。”
夜翀哼了一聲,“你還真是酒壯熊人膽,差點沒把人打死。”
喬南溪已經有了些印象,唇瓣開啟,她低聲道,“確實喝多了,下手沒輕沒重。”
夜翀聽她這麼說,反倒是話鋒一轉,出聲道,“對這種人,你就應該下死手,打不死他,算他命大!”
喬南溪道,“那他現在怎麼樣了?”
“誰管他是死是活?管好你自己吧。”
夜翀的喜怒總是這般無常,喬南溪見他拉下臉,她抿了下唇,隨即道,“那你呢?這都幾點了,你怎麼不去公司?”
夜翀不想承認,他昨天也是喝高了,頭疼的根本起不來床,隻能放縱自己跟喬南溪一起在床上蹉跎時間了。
但是這樣的話,他可不能輕易承認,當著喬南溪的麵,他一副慵懶的模樣,將她渾身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後道,“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從此不早朝,我這不上班的毛病,都是你給害的。”
喬南溪聽夜翀見她比喻成楊玉環,她下意識的道,“你自己想當昏君,可別把黑鍋扣在我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