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兒一路跟著大長老來到了林家祠堂,林君兒有些不明白,自己沒有犯什麼錯啊,為什麼大長老會帶著自己來這裏,就算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那林程風也不會像剛才那樣和顏悅色的和自己說笑啊,林君兒這正想的出神,隻聽大長老一聲“跪下”,林君兒立馬乖乖的跪在了林家眾長老的靈位麵前。
“君兒,聽說你前些日子去了京城外的一個小鎮?”大長老一本正經的問著林君兒。
“回大長老,君兒前些日子是去過一個鎮。”林君兒此時不敢有什麼花花腸子,如實的回答著。
“你去那裏所為何事?”大長老看了一眼林君兒繼而又問到。
“回大長老,君兒是去救人,並非玩鬧。”林君兒一位大長老誤會自己是去那裏玩了,連忙解釋。
“我又沒說你是去玩,你所說的救人又是怎麼回事?”
“回大長老,那個鎮上發了瘟疫,君兒是出於醫者的仁義心前去的。”
“哦?瘟疫?那你給我說說那瘟疫是起於何因,你又是如何應付的。說來大長老我聽聽。”大長老頗有興致的看著林君兒。
“是,這鎮上的起因是由於一醫者給一病患用錯藥兒導致這人死亡,但此人卻是假死,隻不過這個大夫資質尚淺,再加上那死掉之人的家人又到醫館大吵大鬧,就導致了大夫沒有進行進一步的檢查此人是否真的死亡,就導致了這群人將此人封館下葬,但是這館是新做的,那館中的新木散發出來的氣味和那人體中的治療中風的藥混為一體從而成了毒,這毒又在這人的體內起了反應,最後導致這人成了活死人。”林君兒很規矩的闡述著這一切。
“嗯,有意思,這起因有了,那你又是如何治療的?”大長老摸了摸自己的胡須。
“長老莫急,聽我慢慢道來。這人成了活死人之後便屬於半醒半昏迷的狀態,這人醒後見自己在棺材裏就急了,一個勁的想要出來,家裏的人也以為是這人活了,便開了棺,怎想這棺一開,這人就開始咬人,這種瘟疫就是這樣一點一點的傳染開了,當君兒趕到的時候,鎮上已經是一座空鎮了。”林君兒說到這裏的時候抬頭看了看大長老的表情,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而後林君兒又將自己在鎮上的經曆都如實的說了,包括自己用藥如何自己怎麼救得人,全都老實的交代了,大長老的表情都沒有太大的變化,直到林君兒說到自己用藥用了雪寒草和陀花的時候,大長老表情一下就變得很凝重了。
“雪寒草和陀花?”大長老打斷了正在說話的林君兒。
“大長老這兩種藥豈有什麼不對嗎?”林君兒聽大長老這麼問有些疑惑的問著。
“這藥是沒什麼問題,而且都是難見的藥,陀花還好,隻是這雪寒草....”大長老沒說完,隻是一直就那麼把林君兒看著。
“君兒知道大長老想問什麼,大長老是想問這雪寒草本是稀有之物,君兒怎會有是吧。”林君兒不傻,聽得出大長老到底想問什麼。
“君兒果然是聰明,我確實是想問你,這雪寒草有許多行醫之人都未曾真的見過,還有很多醫者都不知道,而你卻知道,還用來試藥,君兒,這雪寒草一般都生長在陰冷的穀底,還是深穀,而你,又是怎麼得到的?”大長老問出了自己的問題,看林君兒的眼神也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敢問大長老可知‘鬼醫’?”林君兒並沒有直接的回答大長老的話。
“當然,這‘鬼醫’可是醫界的一大傳奇,聽聞他醫術了得,隻不過聽說他隱居深林,並未有人真的見過他,你怎會提及他?難道...”大長老一臉驚恐的看著林君兒,這小丫頭難不成認識這‘鬼醫’。
林君兒看著大長老的表情和反應心裏高興極了,很好,這就是林君兒想要的效果,林君兒故意頓了頓之後才說。
“不瞞大長老,這‘鬼醫’正是君兒的師傅,和君兒這次前去的也正是他老人家,而且這瘟疫之事也是他告訴君兒的,隻不過他老人家不讓君兒說,所以還請大長老能夠為君兒保密,畢竟師傅現在對外已經隱退了,還是不要讓更多的人知道此事,君兒擔心給師傅帶來麻煩,還請大長老答應君兒這個不情之請。”林君兒說這話是真心的,這雲浮子畢竟是醫界的一個神話般的存在,若是要更多的人知道此事,想必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君兒你說的話可當真?”大長老看林君兒這個樣子不免在此問到,畢竟這‘鬼醫’是沒有弟子的,若此事是真的,那林家振興指日可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