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話多的雲浮子今天也格外的安靜,隻怕雲浮子也考慮到就他們師徒二人的能力恐怕是不能招架那麼多病患的,更何況是咬人的病患,這也讓平日裏吊兒郎當的雲浮子正經起來。
天色漸漸地暗下來,師徒二人都洗好了一個方便觀察鎮上情況而又不容易暴露自己位置的地方,兩人都不說話站在窗邊,俯視著各條街道,雖是觀察情況。
慢慢的,就不停的有病患從小鎮的外麵走進來,這讓師徒二人感到驚訝和不解。他們兩人一直以為這些感染者隻是藏在了小鎮裏的某個地方,實在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是在外麵。慢慢的,感染者變得越來越多了,這讓林君兒額頭布上了一層薄薄的汗,這麼多的感染者,這該怎麼醫治,這些人已經失去了理智,是不會聽話接手治療的。
“君兒,你說說這些人都有什麼相同處,又有什麼不同之處。”雲浮子緊盯著下麵的病患們。
雲浮子突然開口倒是把林君兒下了一跳,不過既然雲浮子提問了,必然是他已然看出了什麼,於是林君兒收了神,仔細的觀察著下麵的病患。過了好一會,林君兒才開口回答。
“這些人均是通過咬傷之後被感染的,且咬傷的嚴重程度也決定了被感染的程度,其次就是感染者的神誌都是模糊的,我想這應該和被感染的時間有關係,師傅你看,那邊那人兩眼無神,呆滯的向前走,並且有些快要抓狂的感覺,這應該是被感染了三四天的樣子,兒那邊那個女人,你看她走路的方式跟剛才那個有些不一樣,你看她的眼睛沒看上去沒有神,但是還不至於像方才那個男人那般處於呆滯的狀態,而且這個女人隻跟著這個男人走,說明她還有意識,這兩人有可能是夫妻,而這個女人有可能是被感染了一兩天的樣子。”
林君兒說完自己的觀察以後抬頭看著自己的師傅,隻是雲浮子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甚至都沒有看林君兒一眼,但林君兒還是看見了那一抹一閃而過的笑,這就證明自己說的沒錯,於是林君兒繼續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然後還有一種就是傳播者,就是第一次被感染的人,這場瘟疫爆發已經有好幾天了,最開始被感染的惡人現在已經被病毒素侵蝕了自己的意識,二期這堵蘇看來是有讓人變得暴躁的效果,所以那些看上去狂躁的人就是傳播者。”林君兒一口氣將這些話說完。
“哈哈哈,不愧是我雲浮子看上的人,還有點本事,那你說說這三種人都該怎麼醫治?”雲浮子看著自己的愛徒,笑嘻嘻的問她,他想看看著小丫頭有沒有點本事。
“師傅這是在考君兒不成?”林君兒反問回去。
“那就要看看你能不能成為為師的關門弟子了。”雲浮子將帶在身邊的大煙拿出來點燃抽了起來。
“若君兒有哪裏說的不對的還希望師傅指點。”林君兒朝著雲浮子行了個禮。
“我姑且將這些患者分為三類人,早期,中期和晚期,這早期就是感染時間最短的人群,這類人比較好治療,隻需將起體內的毒素排出,在服用明心智的藥,再將被感染的傷口進行消毒處理包紮即可。這中期的人則需要在早期的處理基礎上服用一些讓人冷靜的藥,將其狂躁症減輕。這晚期的人,恕徒弟無能,徒弟認為這晚期的人,已然事沒救了,隻有將其用火燒掉遺體,以防止毒素的傳播。”林君兒本是很淡定的說著,到後來便有些傷感。
“你隻說如何治療為何不說用何藥?”雲浮子抽了一口大煙問著林君兒。
“徒弟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何瘟疫,所以不敢亂用藥。”林君兒如實回答道。
“嗯,君兒,你不愧是我看上的人,這些分析你的方法都對,隻是這晚期的人,為師認為不一定是完全沒救了,隻不過為師現在也不能確定,隻有真正的接觸了病人才知道,走吧,和為師下去看看去吧。”雲浮子抖了抖煙杆裏的煙灰,帶著林君兒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