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笑著看著李心兒,果然是大戶人家教出的女兒,懂禮貌還聰明,江琴跪她就顯得她這個正房小氣,起身立馬扶住,不是風度也把這個事情圓過去了。
林程風一一介紹,到林君兒這裏時需要她和林如雪一起給江琴敬茶。
林君兒和林如雪一人端了一杯茶給江琴,林程風要林君兒給江琴跪安。
這句話一出,在座的所有人都有些驚訝,江琴的臉色也露出了一絲尷尬。
大長老也不懂林程風為什麼會這麼做,剛要轉過頭去問緣由,林君兒就將茶碗交到了江琴的手中,聲音甜甜的朝江琴解釋道:
“姨娘,這跪安,我從小到大隻對大長老和祖父祖母做過,長這麼大爹娘都沒跪過幾次。要是姨娘你受得起,那君兒就給你拜一拜。”
這明白了就是林程風在警告她安分一點,不要為難新進門的姨娘,本身這幾日葵水來了,脾氣就有些控製不住,林程風作為親爹還這樣為難她,這讓林君兒多多少少有些覺得心傷,但是也不好和林程風起正麵衝突。
江琴立馬站起來,拉過林君兒的手,開玩笑的說:“你別折煞我了。”
氣氛一下子緩和不少,林君兒朝林程風投射了一個意味難明的眼神,林程風看見了,皺著眉頭瞪回去了。
每年的八月十五是一年一度的仲秋節,京城女子向來喜歡賞月、觀月,所以這天也叫做拜月節。京城子女大多興趣高雅,後來這些拜月賞月地活動越加的豐富了,形成了現在的玩月活動。
李心兒自從從林君兒嘴裏說了自己來葵水一事,李心兒的重心好像都偏移到了林君兒身上,沒有了夫妻感情的困擾,李心兒整個人都忙碌了起來,臉上的氣色看起來比以前好了很多很多,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
“君兒。”李心兒沒有任何征兆的跑到了林君兒的院子裏,最近李心兒來院子的時間頗為頻繁,有時候林君兒自己都懷疑李心兒是不是病了。
林君兒收起手中的銀針,將一切罪證物品全部藏起來。
上一次李心兒毫無預兆的來了院子,那天剛好憐兒和荷兒都被她支開去做別的事情了,沒人通報她,林君兒正在拿著銀針蘸上毒液嚐試怎麼讓二者結合起來,李心兒就悄無聲息的來了。
嚇得林君兒手一抖,銀針就射偏了。李心兒看見林君兒一個女兒家,一天就擺弄這些東西,也不幹些正事,就把林君兒說了一頓,還讓林君兒多學一點詩書畫字,以後好找一戶大人家嫁了。
接著還不夠,把憐兒和荷兒拉過來說了一同,讓她們監督林君兒不準再碰銀針這些東西了,若是再發現,首先懲罰的就是憐兒和荷兒這兩個貼身丫鬟。
林君兒將東西收拾好,再把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擦掉,開門迎接李心兒。
開門時,李心兒已經帶著碧草來到了她的門口,林君兒打開門甜甜的叫了一聲“娘,你來了啊。”
李心兒見林君兒神色匆匆,一個女孩子在閨房裏能做什麼,用不著做出這樣的表情,於是越過林君兒擋在門口的身體朝屋子裏麵望去,看了半天沒發現什麼異常的狀況,這才轉過頭來對林君兒說:“我不過是來看看你,你用得著這樣緊張嗎?你是不是又把那些東西偷偷拿出了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