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搖頭一笑道:“邪王,即使教皇死了,也會有新一任教皇的繼任,你們黑暗教廷始終代表著反派的絕色,不會被世人所認可的。”
“哈哈……”
邪王大笑出聲:“陸軒,你可知道,我們邪教廷本來和聖教廷本來是同宗同源的。”
“……”
陸軒心頭一震,不可置信地看著邪王。
邪王冷冷道:“陸軒,雖然你年紀不大,但是你所經曆的種種,很少有人能與你相提並論的,難道你還不知道,在我們人類的世界,沒有絕對的正義,也沒有絕對的邪惡,隻有成王敗寇嘛!”
成王者,死的也能說成活的,而敗寇,注定被定義為失敗者,永世不得翻身!
這一刻,陸軒無從反駁。
因為邪王說的也是事實。
邪王不忿地說道:“幾百年前,我們這一脈,不敵聖教廷這一脈,所以,聖教廷把我們定義為黑暗教廷,而他們,自稱是聖教廷。”
“我們黑暗教廷,雖然不算什麼好人,但也絕非是惡人,我們敢恨敢愛,無拘無束,不像他們這些偽君子,自詡是正義的化身,教化眾人,其實背地裏,不知道幹了多少肮髒的事情。”
邪王說著,說到義憤填膺處,唾沫橫飛。
可見邪王簡直是對聖教廷,恨之入骨。
但聖教廷真的是道貌岸然,還是邪王對其有偏見,陸軒可是看不透,也猜不透的。
陸軒淡淡道:“邪王,你找我過來,就是想要在我麵前,挑撥離間的嘛。”
“你可以理解我是在挑撥裏和聖教廷之間的關係,”邪王也不藏著掖著,直言不諱道:“我快言快語,不像教皇這個偽君子,說個話,還要讓他揣測他的心思!”
“陸軒,血皇現世,跟我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我隻想推翻聖教廷!”
當邪王極其偏執地說出這番話時,陸軒捂著頭,表示有些頭疼。
他才不想插手聖教廷和黑暗教廷之間的恩怨。
他現在隻想早點找到血皇的精血,然後阻止新一任血皇的誕生。
這樣一來,他可以早點回江寧,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幸福小日子。
“邪王,這麼跟你說吧!”
陸軒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不會站邊聖教廷和黑暗教廷任何一方勢力,你們的世仇,我不想過問,更不會插手,我這次來西方世界,隻是為除掉血皇而來。”
當陸軒提到血皇二字時,邪王臉上卻沒有半點表情的波動。
他根本不在乎人類的安危,這輩子,隻有一個目標,那便是推倒聖教廷的統治。
要是這個世界毀滅了,聖教廷也會不複存在,他也樂意於此。
黑暗教廷的曆代邪王,都是以撥亂反正,鏟除聖教廷為己任,代代相傳。
“這樣最好,要不然,你如果敢站在聖教廷這一邊,我會讓你知道後果的!”
邪王冷笑一聲地威脅道。
“你敢威脅我!”
陸軒一聽,立刻是雷霆震怒:“我這輩子,最恨別人威脅我,更可恨的是,你還是拿女人的事威脅我!”
邪王如今的實力,可不在陸軒之上,他所說的後果,陸軒可不難猜到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