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畫入道便是畫道,這是最簡單的解釋,鄔皓老祖閱曆非常,如此解釋,他自然知曉,那他所問,隻怕就不是問的它。Ww W COM
驍勇懂得不多,也不想班門弄斧,揖問道:“老人家,煩請告知。”
鄔皓老祖沒做告知,他又問道:“娃娃,你告訴老朽,你可知畫道修至至深處可演化地的事?”
驍勇當然有知,此事灰龍曾有過,它還過,“連地都可演化,一處試煉之地何患無成?”。
驍勇驟起靈光,道:“老先生,您的意思,俺的經脈和丹田用畫的?”
畫道之畫,畫山凝山,畫石凝石,畫個經脈和丹田,一經凝出,它們還就是經脈和丹田。
鄔皓老祖頷:“娃娃,聰明!老朽正是此意!”
驍勇想了想,皺眉道:“可那是畫道之畫啊!便是,俺需要入了那畫道才行!”
石畫之道,驍勇也僅是初入而已,且這個初入還是借助了石質浮雕,這般的他,想要入了經脈之畫和丹田之畫這兩樣事物的畫道,難度太大。
“不不!這不隻是難度大,這……這根本不可能!”玖秋蓉指著驍勇,道:“師尊,他缺失丹田,所畫之物便無依托,成型皆難,又如何凝出?”
無所依托,就如同驍勇的淩空畫石,石畫剛成就炸碎。
驍勇卻因此想起了那他向晟嚴演示淩空畫石,晟嚴揮手之間,助其凝成靈氣石頭的事情。
鄔皓老祖仿若猜到驍勇所想,慈祥笑道:“娃娃,你沒想錯,隻要你入了那等畫道,老朽自當助你成畫。”
玖秋蓉這才明了,揖拜謝,晟嚴更是叩感激,驍勇或許是想起了姚姝和煊卓,疑惑道:“老先生,您……為何要幫俺?”
從相見到相助,期間不過幾句對話,現下一想,時間這般的短,鄔皓老祖就願如此相助,不合乎情理。
鄔皓老祖也沒作答,他笑問道:“娃娃,你最近遭人騙過?”
玖秋蓉替驍勇回答:“師尊,他之所以變成這副模樣,就是被所救之人傷的。”
鄔皓老祖聽了這般答案,道:“娃娃,老朽沒那心思騙你,再者……你是墨殿學生,便是嚴兒的學生,便屬老朽一脈,老朽幫你一幫,莫非有錯?”
錯,當然沒有,驍勇抱拳道歉:“老先生,是俺多想了,請老先生不要見怪。”
鄔皓老祖慈祥一笑:“防人之心乃立足所需,你能存有,此乃好事,老朽豈會見怪?”
好事當雙,鄔皓老祖讓它成雙,是他忽然道:“娃娃,可願隔三差五來與老朽話?”
鄔皓老祖也是歸意之境,與他話,隨便得他三兩句指點,都能受益匪淺。
晟嚴懂此道理,連扯驍勇衣袖,催道:“還不答應!”
驍勇不笨,恭恭敬敬揖一禮,應道:“多謝老先生。”
肋骨已然重凝,經脈和丹田也有再現途徑,還得如此機緣,玖秋蓉帶驍勇來此的目的已經實現,也就沒讓他和晟嚴再打擾鄔皓老祖,用那光門送他們出去。
回到罪心堂那邊,玖秋蓉交代驍勇和晟嚴絕不向外透露此次事情,再些安排,就讓他們該回哪兒回哪兒。
而她自己,收了那三張畫卷,飛身出了罪心堂,飛回她的地方,又甩出它們,又去到了鄔皓老祖枯坐之地。
“師尊,方才那個驍勇,他看到了雨聞霽的儲物袋和身份令牌……”玖秋蓉不做保留,出事涉煊卓假扮的雨聞霽的所有。
鄔皓老祖聽完,道:“你是想,雨聞霽已經死了?”
鄔皓老祖聲音分不清情緒:“那家夥當年受你大師兄的臨死反擊都沒死,想他死,可不容易。”
玖秋蓉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就不提此件能引鄔皓老祖心關再起的事,她另外一件:“師尊,您覺得驍勇如何?”
鄔皓老祖目光深邃:“是個有趣的娃娃!”
玖秋蓉聽到這麼一個評價,不知是想到了何事,一聲歎息響起。
……
……
晟嚴攜著驍勇直接飛回了院那邊,他本有許多話要和驍勇,但見到院中有人等候多時,止了話語,擺出那副嚴肅刻板的模樣,轉身即走。
院中等候的人是林墨,驍勇見他,心起開心,道:“林兄,你怎麼來了?”
林墨道:“祖奶奶,你被何楓眠他們誣告陷害,我聽著擔心,過來看看。”
上下一個打量,林墨眉頭一揚:“看樣子你非但沒受到懲罰,反倒還有奇遇呀!”
新凝那根肋骨無時無刻的吸收著地靈氣,而它的這個能力可比驍勇全身骨骼來得強,隻需稍作感知,就能見到地靈氣向其彙去的明顯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