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如細碎的金箔,輕輕灑落在劉家大院古樸的青石板上,為這座曆經滄桑的府邸披上了一層溫柔的餘暉。劉浩嶼一行五人,踏著這抹溫暖的色彩,緩緩步入了院落的門檻,仿佛是從遠方歸來的遊子,帶著風塵仆仆的故事與未了的情懷。
管家袁忠,一位年逾半百、麵容慈祥的老者,早已候在院中,他的身影在夕陽下拉長,顯得格外莊重而期待。見劉浩嶼歸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激動,隨即快步上前,躬身行禮,聲音裏滿是誠摯與喜悅:“劉公子,您終於回來了。這大院,因您的歸來而再次煥發了生機。”
劉浩嶼微微一笑,那笑容裏既有對家的眷戀,也有對未知旅途的回味。他輕輕抬手,示意袁忠不必多禮,隨後問道:“袁伯,自我與夫人離家遊曆以來,院中可有何變故?為何我聽聞,這院子竟變得熱鬧非凡?”
袁忠聞言,臉上浮現出一抹複雜的神色,既有欣慰也有無奈,他緩緩道來:“公子有所不知,自您與夫人離去之後,這劉家大院仿佛成了應天府內的一處神秘之地,引得無數達官貴人競相探訪。他們中,不乏公爵之尊、侯爵之貴,更有王室成員、公主、郡主,皆是因仰慕公子之名而來,渴望一睹公子風采,共敘風雅之事。”
說到這裏,袁忠的語氣中多了一份感慨:“然而,每當他們得知公子與夫人外出未歸,皆是滿懷希望而來,卻隻能帶著遺憾離去。我雖盡力解釋,但那份對公子才華與風度的向往,豈是言語所能輕易撫平?”
劉浩嶼聞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同時也有些許的驚訝與感慨。他未曾料到,自己幾個人的一次率性遊曆,竟能在家裏引起如此大的波瀾。他輕輕搖頭,笑道:“袁伯,我不過是一介布衣,何德何能,能得眾人如此抬愛?倒是讓你費心了。”(不過劉浩嶼的心裏也知道這些人來找自己是幹什麼了。)
袁忠連忙擺手,眼中閃爍著敬佩與忠誠:“公子此言差矣。您雖自謙為布衣,但您的才情與品德,早已在應天府乃至更遠的地方傳為佳話。您的每一次出行,都如同春風化雨,滋潤著這片土地上的每一個角落。老朽能侍奉於您左右,實乃三生有幸。”
一番話,說得劉浩嶼心中暖洋洋的,他深知,這份榮譽與尊重,並非僅憑一己之力所能獲得,而是得益於身邊人的支持與陪伴,以及那些未曾謀麵卻心懷善意的朋友們的認可。
“袁伯,你且去忙吧。”劉浩嶼輕聲吩咐道,“我們需先回房整理行裝,稍後再與你們共敘離別之情。至於那些來訪的貴客,若再有人來訪,便請他們留下名帖,待我安頓好一切,自會一一拜訪,以表謝意。”
袁忠聞言,恭敬地應了聲“是”,隨後轉身離去,步伐中透著一股子幹練與沉穩。而劉浩嶼,則望著管家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量著未來的打算。他知道,每一次的歸來,都是新旅程的開始。
在美麗而深邃的大院盡頭,袁忠的身影緩緩淡出視野,如同秋日黃昏下最後一抹餘暉,溫柔而又略帶幾分寂寥。劉浩嶼立於門檻之內,目光穿越過那逐漸模糊的背影,最終落在了身旁並肩而立的兩位妻人——趙晗銘與白無雙身上。她們的容顏,在夕陽的映照下,更添了幾分柔和與堅韌,仿佛是這世間最溫柔的風景,也是他心中最堅實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