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灑在曹家的院子裏,曹汐沅正在院中晨練,突然被一陣嘈雜聲驚擾。
“祥瑞,你去看一看是什麼人,在我曹大門口吵吵嚷嚷的。”
“是老爺……”
管家肖祥瑞,讓人打開大門,看到大門口烏壓壓的站著很多人,“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到我們曹家來鬧事?”肖祥瑞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警惕。
“我們是顧家的人,讓曹汐沅那老匹夫滾出來,見我們老爺,給我們顧家一個說法!”一個老者的聲音傳來,語氣中充滿了憤怒。
曹汐沅在院子裏聽到大門口的說話聲,心中一緊,他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顧家的人會來找他曹家了。
他停止繼續了晨練,然後穿上衣服,走到門口,隻見門口站著一大群人,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他的臉上帶著憤怒和不滿。
“你們是誰?為什麼大早上跑到曹家吵鬧著要找我?”曹汐沅問道。
“你就是曹汐沅?”中年男子看著他,問道。
“是的,我就是曹汐沅。”曹汐沅回答道。
“我是顧海川,你曹家為什麼要殺害我的兒子?”顧海川好似十分肯定的質問道。
“顧家主,殺害?我曹家沒有害你兒子啊。”曹汐沅說道。
“你還敢狡辯?我兒炳坤就是被你曹家雇凶所害,你還說沒有害我兒?我之所以找到你,已經把過去發生過的事情都調查清楚了,所以要你曹家給我一個說法,否則的話你曹家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我顧海川一定要讓你們曹家血債血償。”顧海川憤怒的說道。
“顧家主,世人皆知,您顧家乃一方之巨擘,權勢顯赫,非同小可。然則,天地間萬物,皆需循理而行,方顯公道。您指控我曹家暗中勾結,雇凶加害令郎,此等大事,非同小可,豈能僅憑一言而定?”曹汐沅,曹家之主,聲音沉穩而有力,字字珠璣,穿透了清晨的寧靜,也穿透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扉。他身姿挺拔,目光如炬,直視著顧海川,那份從容不迫,仿佛是對自身清白的最好詮釋。
“哈哈,曹汐沅你還敢狡辯……”
“顧家主,我這絕對不是狡辯,你剛才說調查已明,確鑿無疑。但證據二字,重於泰山,非親眼所見,親耳所聞,何以服眾?若真有鐵證如山,我曹家自當承擔一切後果,絕不推諉。然而,若僅憑臆測與偏見,便欲強加罪名於我曹家之上,實乃有違天理,有傷人和。”曹汐沅的話語中,既有對真相的執著追求,也有對家族榮譽的堅決捍衛。
晨光漸漸灑滿大地,金色的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照在兩人的身上,為這場對峙平添了幾分莊嚴與神聖。顧海川聞言,麵色微變,但隨即又恢複了往日的威嚴,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曹汐沅,你休要狡辯,我顧家豈是無理取鬧之輩,但此事關乎家族血脈,豈能兒戲?我既然敢說出口,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隻不過,這證據之事,還需時間細細梳理,方能公之於眾。”
言罷,顧海川的目光在曹汐沅及周圍曹家人身上一一掃過,那眼神中既有憤怒也有無奈,仿佛是在訴說著一個父親失去愛子的無盡悲痛與不甘。他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但請曹家主放心,我顧家行事,向來光明磊落,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一個惡人。今日之事,暫且記下,待證據確鑿,自會向天下人討個公道。”
說完,顧海川輕輕一揮衣袖,轉身就走,身後的一群人也紛紛跟隨,留下一地未盡的言語與滿街的議論紛紛。曹汐沅望著顧海川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這場風波遠未平息,但他也相信,發生現在這樣的事情,劉浩嶼不會不管的,於是,他緩緩走向曹府大門,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堅定,那麼從容,仿佛是在告訴所有人,曹家,永遠不會向任何不白之冤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