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嶼帶著張小菊踏入賭坊,一股奢靡與緊張交織的氣息撲麵而來。賭桌上,人聲鼎沸,笑聲、咒罵聲、骰子碰撞的清脆聲交織成一首獨特的夜曲。劉浩嶼帶著張小菊,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走向一張看似普通的賭桌。
“今晚,就讓我來會一會這賭桌上的風雲人物吧。”他心中暗道,同時,一股奇異的力量在他體內悄然湧動——那是他獨有的“神念”,一種能夠洞察賭局微妙變化,預知結果的神秘能力。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劉浩嶼仿佛化身為賭桌上的王者,無論是骰子的點數,還是牌麵的組合,都逃不過他那雙仿佛能洞察未來的眼睛。他賭什麼,便贏什麼,每一次下注都精準無誤,引得周圍人紛紛側目,驚歎不已。
“這……這怎麼可能?”中年男子站在一旁,臉色陰晴不定,他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一幕,仿佛劉浩嶼真的擁有預知未來的能力。
然而,劉浩嶼心中清楚,這並非真正的預知,而是他對人心的深刻洞察,以及對賭局規則的精準把握。他利用自己的“神念”,在每一次下注前,都已在心中模擬了無數種可能,最終選出了最有可能獲勝的那一種。
隨著賭局的深入,劉浩嶼不僅還清了張小菊亡父的債務,還贏得了更多的銀兩。他準備將這些銀兩分給張小菊,讓她能夠重新開始的生活,遠離這充滿誘惑與危險的地方。
當最後一局結束,劉浩嶼站起身來,望向窗外已是一片漆黑的夜空,心中湧動著難以言喻的感慨。就在他想帶著張小菊離開賭場的時候,發現他和張小菊被賭場裏麵的好多打手圍住了。
“小子,你贏了,不過那又如何。”中年男子走上前來,語氣中多了幾分不屑。“但記住,賭場雖能一時改變一個人的命運,卻非長久之計。真正的強者,是那些能在風雨中屹立不倒,用雙手創造自己未來的人。”
“你說的不錯……”
“不過,我們當家的念你是一個人才,將你身上所有的銀票全部交出來,姑娘留下你就可以走了,這是我們當家的給你的麵子,否則的話你也不要走了。”
劉浩嶼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轉身牽起張小菊的手:“我要是硬要離開這個地方呢?”
“小子,看來是給你臉你反而不要臉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不要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夜幕低垂,千機賭場內燈火輝煌,卻掩不住一股暗流湧動的氣息。月光透過半掩的窗簾,斑駁地灑在奢華的大理石地麵上,與室內璀璨的燈光交織成一幅光怪陸離的畫麵。在這不眠之夜,一場風暴正悄然醞釀。
接下來,在賭場的深處,中年男子,麵容陰鷙,眼神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權威。他站在一群神色各異的打手中間,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冬日裏刺骨的寒風,穿透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房。“動手,給我斷了他的四肢,竟敢在我們的地盤上抽老千!”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與不屑,仿佛一切規則與道義,在他們的世界裏都不值一提。
然而,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威脅,劉浩嶼非但沒有絲毫懼色,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那笑容中既有對荒謬的嘲諷,也有對即將上演好戲的期待。他緩緩站起身,身形挺拔,仿佛夜色中最亮的星辰,無視周遭的陰霾與壓迫。
“哦?這便是千機賭場的待客之道嗎?”劉浩嶼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遍了每一個角落,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量。他輕輕一揮手,示意身旁的張小菊靠近,兩人並肩而立,宛如一對即將麵對風暴的勇士。他拉過兩張精致的椅子,一張留給自己,另一張則溫柔地推向張小菊,那動作中透露出一種不言而喻的從容與保護。
“既然誤會已深,不妨讓誤會更深一些。”劉浩嶼的眼眸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他繼續說道,“去請你們的當家人,帶上一千萬兩白銀,親自來見我。否則,這燈火輝煌的千機賭場,將在今夜化為灰燼,連同你們所有人的命運,一同埋葬在這片廢墟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