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晨曦初破的清晨,天際漸漸染上溫柔的橘紅,萬籟俱寂之中,唯餘山風輕吟,帶著露珠的清新與初陽的暖意,輕輕拂過大地。劉浩嶼身姿挺拔,身著青衫,背負長劍,獨立於山腳之下,仿佛一尊即將破曉而出的雕塑,靜靜迎接著第一縷陽光的洗禮。他的目光穿透薄霧,試圖在朦朧中捕捉那指引方向的微光,心中既有對未知旅途的憧憬,也藏著對前路挑戰的淡然。
正當他閉目凝神,欲以自然為師,辨明方向之際,一陣突兀的腳步聲打破了山間的寧靜。四位身影,如同自暗影中悄然走出的幽靈,緩緩逼近,他們的步伐雖輕,卻難掩那股不容忽視的邪氣。為首一人,麵容猙獰,嘴角掛著一抹殘忍的笑意,聲音低沉而陰冷:“小子,識相的就把你身上背的這把劍,還有你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留下……”言罷,一股令人心悸的殺意彌漫開來。
劉浩嶼緩緩睜開眼,雙眸如寒星般明亮,他淡然一笑,仿佛並未將眼前的威脅放在心上:“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行此攔路搶劫之事。”話語間,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正氣。
“哈哈,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即將成為刀下亡魂。我們是絕天穀的四煞,在這片土地上,我們的名字足以讓小兒止啼。”那為首之人狂妄大笑,語氣中滿是不屑與自信。
劉浩嶼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原來如此,絕天穀四煞,倒是聽說過幾分惡名。不過,我的這把寶劍,恐怕不是你們所能輕易駕馭的。”他的話語中既有警告,又藏著幾分戲謔,仿佛在故意挑釁。
“哼,小子,少在我麵前耍嘴皮子,把劍扔在地上!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寶劍,能讓我等兄弟動不了分毫。”四煞之一,怒目圓睜,氣勢洶洶地吼道。
麵對四煞的步步緊逼,劉浩嶼終於不再保留,他緩緩轉身,雙手輕撫過背後那柄古樸而神秘的長劍——破妄劍。劍身輕吟,仿佛在低語,又似在響應主人的召喚。隨著一聲清脆的劍鳴,破妄劍如同遊龍出海,瞬間出鞘,劍光如練,劃破空氣,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勢。
在四個強盜驚愕的目光中,破妄劍在劉浩嶼的操控下,化作一道絢麗的劍影,在四人之間穿梭回旋,快若閃電,卻又精準無比。劍光所過之處,空氣仿佛都被撕裂開來,留下一道道肉眼可見的劍氣軌跡。僅僅片刻之間,那曾經囂張跋扈的四煞,便在這無匹的劍芒下,身首異處,倒在了血泊之中,眼中滿是不甘與恐懼。
劉浩嶼收劍入鞘,動作行雲流水,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他望著那四具倒下的身軀,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既有對生命的尊重,也有對邪惡不容姑息的堅定。山風再次吹過,帶走了些許血腥味,也似乎帶走了這場突如其來的殺戮留下的陰霾。
“世間險惡,唯有劍心不改。”劉浩嶼輕聲自語,隨即轉身,繼續踏上他的旅程。朝陽已完全升起,將他的身影拉得長長的,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堅定而有力。在未來的路上,無論遭遇何種挑戰與困難,他都將秉持著這份不屈與勇氣,繼續前行,直至到達心中的彼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