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輕紗般的陽光溫柔地拂過劉家大院的每一個角落,為這古樸而莊嚴的府邸披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
早餐的餘香似乎還縈繞在空氣之中,與院中淡淡的花香交織成一首溫馨的序曲。在這寧靜而祥和的早晨,劉浩嶼溫文爾雅、風度翩翩,攜手他生命中最為珍貴的兩位夫人,踏著細碎的陽光,在劉家大院的青石小徑上悠然漫步。
她們的步履輕盈,笑語盈盈,宛如春日裏最動人的風景。劉浩嶼的目光不時在兩位夫人之間流轉,那份柔情與寵溺,如同春風化雨,滋潤著每一寸心田。他們邊走邊看,時而駐足於盛開的花叢前,輕嗅那芬芳馥鬱;時而凝視著池中悠遊的錦鯉,享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和諧。
當一行人行至大院深處,一座巧奪天工的假山映入眼簾,它巍峨而不失靈動,石縫間青苔點點,仿佛訴說著歲月的滄桑與變遷。劉浩嶼不禁被這景致所吸引,他停下腳步,目光中閃過一絲好奇與探究。在這樣一個不經意的瞬間,他輕輕閉目,以他獨有的神念,悄然探入那看似平凡的假山之中。
一刹那,他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原來,這假山之下竟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一個開闊而神秘的地下空間,宛如一座寶藏的殿堂,金銀財寶堆積如山,閃爍著誘人的光芒。每一件寶物都似乎在訴說著往昔的輝煌與奢靡,讓人不禁遐想連篇。
然而,劉浩嶼的神色卻並未有絲毫變化,他的眼眸深邃如夜空,將所有的震驚與喜悅都深深埋藏。他深知,劉家大院雖已易主,但曆史的陰影仍如影隨形。這府邸的前身,乃是那權傾一時卻又貪贓枉法的胡惟庸之府邸,其間的種種恩怨糾葛,足以讓人心生畏懼。
“無雙妹妹、晗銘妹妹,這假山造得真是別具一格,別有一番韻味。”劉浩嶼輕聲笑道,將話題巧妙地引開,避免了任何可能引起他人注意的言語。他深知,在這個複雜的世道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是關於財富與秘密,更是需要謹慎對待。
兩位夫人聞言,亦是微微一笑,她們雖不明就裏,但能感受到劉浩嶼言語間的深意,於是也就不再追問,繼續享受著這份難得的閑暇與溫馨。他們繼續前行,話題從眼前的景致轉向了詩詞歌賦……劉浩嶼即興讀出了清朝文人的三首詩詞。
一首是清代黃景仁的《綺懷·其十五》:
幾回花下坐吹簫,銀漢紅牆入望遙。
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纏綿思盡抽殘繭,宛轉心傷剝後蕉。
三五年時三五月,可憐杯酒不曾消。
一首是清代鄭板橋的《詠芭蕉》:
芭蕉葉葉為多情,一葉才舒一葉生。
自是相思抽不盡,卻教風雨怨秋聲。
一首是清代曹雪芹的《終身誤》:
都道是金玉良姻,俺隻念木石前盟。空對著,山中高士晶瑩雪;終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歎人間,美中不足今方信:縱然是齊眉舉案,到底意難平。
“浩嶼兄,好詩、好詞。”趙晗銘和白無雙齊聲說道……劉浩嶼隻是淡淡的笑一笑,沒有解釋,因為他無法解釋清楚,自己是後世而來的穿越者。
就這樣他們三個人,從過往的回憶聊到了未來的憧憬,歡聲笑語中,劉家大院仿佛也變得更加生動與和諧。
而那座假山下的秘密,就如同一個被遺忘的夢,靜靜地躺在歲月的塵埃之下,但對於劉浩嶼而言,這份意外的發現,更像是飛來的橫財,不過他也不會傻到去通知官府來取走的。打算到夜深人靜之時,取出來那些金銀財寶,放到自己的吊墜空間裏麵……
在這片被初夏的陽光溫柔擁抱的古園之中,假山石嶙峋,仿佛是大自然不經意間遺落的古老詩篇,靜靜地訴說著歲月的滄桑。就在三人悠然地踏過這方靜謐,繼續他們未竟的旅程時,空氣中突然彌漫起一絲不同尋常的期許與憧憬。趙晗銘眼眸中閃爍著對未知世界無盡好奇,輕輕地,卻又不失堅定地問道:“浩嶼兄,我心中常懷一夢,渴望能如你與無雙姐姐那般,成為翱翔於九天之上的修真者,那是一條怎樣的道路?我是否也能踏上?”
言罷,她的目光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既遙遠又充滿渴望,仿佛能穿透塵世的束縛,直視那遙不可及的修真之境。劉浩嶼聞言,腳步不由自主地放緩,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溫柔與讚許,隨即輕輕拉過趙晗銘纖細的手腕,動作之間滿是細膩與關懷。
他閉目凝神,以他那經過無數歲月磨礪的深邃神念,緩緩滲透進趙晗銘的體內,細細感應著她體內那細若遊絲的經絡。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四周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而遙遠,唯有他們兩人之間,建立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微妙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