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灑在劉浩嶼新購的四合院上,青磚黛瓦在月光的映照下更顯古樸。院中,一方石桌置於樹下,劉浩嶼正襟危坐,手捧一盞清茶,茶香嫋嫋,似是在訴說著千年的故事。
這時,一個老者步履蹣跚地走了過來,正是賣房子的袁忠。他的臉上寫滿了滄桑,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他走到劉浩嶼身邊,低頭深深地鞠了一躬,聲音略帶顫抖地說道:“劉公子,實在是對不起了。老奴一時糊塗,將這處房子賣給了你。恐怕會給你帶來不小的麻煩。”
劉浩嶼微微一怔,放下手中的茶盞,抬頭看向袁忠,臉上露出不解之色:“老人家何出此言?這處宅院我甚是喜歡,何來麻煩之說?”
袁忠長歎一聲,緩緩坐下,開始講述起這處四合院的來曆。原來,這處宅院並非袁忠所有,而是他的主人李世龍的故居。
李世龍夫婦一生無兒無女,勤勞善良,卻命運多舛。去年,他們辛苦積攢的土地被村裏的地主王霸才全部霸占,家丁、長工、佃戶無一幸免,全部歸於王霸才麾下。失去土地和仆人的李世龍夫婦如同被抽去了脊梁,一病不起,不久便相繼離世。
袁忠作為李世龍的忠仆,一直陪伴在主人身邊。他答應主人,待他們百年之後,會將這處宅院交給王霸才,以換取主人一家在陰間的安寧。然而,當劉浩嶼出現時,袁忠卻改變了主意。
他看到劉浩嶼氣宇軒昂,舉止不凡,心中便生出一股莫名的敬意。他想到主人的冤屈和悲憤,便萌生了一個大膽的念頭——將宅院賣給劉浩嶼,讓這位不凡的公子去製衡王霸才,為主人報仇雪恨。
然而,當他將這個想法付諸行動時,心中卻充滿了愧疚和不安。他知道自己背叛了主人的遺願,也知道自己可能會給劉浩嶼帶來無盡的麻煩。但他還是義無反顧地做了,因為他相信劉浩嶼有能力去改變這一切。
聽完袁忠的講述,劉浩嶼沉默了許久。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既有對李世龍夫婦的同情和敬仰,也有對袁忠的敬佩和感激。他深深地看了袁忠一眼,緩緩說道:“老人家,你無需自責。這處宅院既然已經賣給了我,我便會承擔起相應的責任。至於王霸才那個惡霸,我自有辦法對付他。”
袁忠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和感激。他站起身來,向劉浩嶼深深地鞠了一躬:“劉公子高義!老奴感激不盡!”
劉浩嶼擺了擺手,示意袁忠不必多禮。他站起身來,走到院中的一棵老樹下,抬頭仰望著皎潔的月光。他心中已經有了計劃——他要用自己的智慧和力量去製衡王霸才那個惡霸,為李世龍夫婦討回公道!
“老人家,你以後就留下來吧,幫我做一些事情,反正我也是一個人,平時家裏的一些事情都交由你來處理了,至於說的那個王霸才你不要擔憂了,出了任何問題都有我呢……”
“謝謝劉公子,老農一定對你盡心盡力的!”
……,劉浩嶼又坐了下來,一邊喝茶一邊想著在元朝,中央最高機關原本是六省,但實際操作中是以中書、門下、尚書三省為主。中書省掌詔令,門下省掌封駁,尚書省掌執行。
到了明朝初期,朱元璋廢除了中書省和丞相製度,內閣和六部成為行政運作的核心。內閣逐漸演變為明朝的行政中樞。
從地方機構上來看,元朝實行行省製度,地方行政層級相對簡單。
到了明朝則更為複雜一些了,實行的是“中央-省-府-州-縣”五級行政架構體係。全國設置兩京十三布政使司,也就是“兩京十三省”。各省的布政使為一省之最高行政長官。
在軍事管理上,元朝和明朝都設有專門的軍事管理機構,如元朝的五軍都督府和明朝的都指揮使司。
要說農村的地主,元末明初的農村地主可以大致分為兩類,一類是大地主,通常擁有幾千畝甚至上萬畝的土地。他們的財富雄厚,下有專門的管理人員對土地進行經營,自己無需親自耕種。他們的生活奢侈,但與皇親國戚相比,可能還是有所不及的。
再一類就是小地主,擁有幾十畝到幾百畝不等的土地。他們可能原本是農民,通過辛勤勞動和積累逐漸購買土地成為地主。
小地主的生活相對簡樸,他們一方麵將部分土地租給佃農耕種以收取租金,另一方麵自己也會親自耕種土地。
他們的收入雖然比農民多,但也不敢隨意揮霍,需要勤儉持家才能保持家業的穩定傳承。
到了元末明初的政府機構從上到下形成了較為完善的行政體係,而農村地主則根據土地擁有量的不同,呈現出不同的生活狀態和社會地位。想到這裏,劉浩嶼認為李世龍夫婦應該是小地主,那個王霸才就應該就是大地主了……
次日,晨曦微露,柔和的光線悄然灑在靜謐的四合院內。劉浩嶼正沉浸於腦子裏多出來的武技的修煉之中,他的身影在晨曦的映照下顯得尤為堅毅。他的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與天地間的氣息相融合,每一次揮拳都似乎帶著雷霆萬鈞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