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夏悠然的臉上都是饅頭屑,但是她的眼神裏都是堅定,徐俊傑沒有得到夏悠然的求饒心裏極為不痛快,順勢就要一巴掌下去,卻被一個聲音叫住了。
“俊傑~”
一個身穿高跟鞋,頭發如波浪一般蕩漾著的女人進了門,在門口喚了一聲徐俊傑的聲音。
夏悠然認得這個女人,她和徐俊傑在床上的一幕幕至今都曆曆在目,隻是當初她看到這一幕心碎一地,但是現在除了感到惡心便隻剩下無感。
白霜霜一邊甩著自己手上的鏈條包一邊進進門挽住了徐俊傑的手。這要是換作以前她是不敢直接進一個有婦之夫的家的,但是夏悠然失蹤了那麼久,她早就已經來去自如了,連徐母都睜隻眼閉隻眼了,隻要徐俊傑不給她娶回家丟人就行了。
“喲,姐姐回來了呀!”
白霜霜一副剛剛才發現夏悠然的樣子,其實進門之前她就已經將屋內發生的一切都看到了。她這樣無非就是為了給夏悠然一個下馬威,借機告訴她現在的局勢,隻是夏悠然早已不在意這些,根本就不會生氣,更別說所謂的傷心了。所以夏悠然並不搭理她,即便一身的狼狽卻還是滿身的驕傲氣。
“俊傑,你看看姐姐,她不搭理人家。”
徐俊傑雖然心情煩躁,但是白霜霜的存在卻完全滿足了作為一個男人所需要的保護欲。
“沒事,這個女人不重要。”
徐俊傑順勢將白霜霜攬入了懷中,白霜霜埋進了他的懷裏,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那你陪我去看電影姐姐會不會不開心呀?”
男人有男人的求勝心,女人自然也有,白霜霜無非就是想夏悠然吃醋,為此她完全可以不擇手段。
“你在意她不開心?那你跟我去開房的時候怎麼不說這些話?”
“你真討厭,人家這不……”
“哈哈……”
說完,徐俊傑大笑著攬過白霜霜如蛇一般的腰跨出大門離開,剩下夏悠然一個人在客廳。
此時她已經差不多一天沒有吃東西了,肚子早就開始咕咕叫了,但是在徐俊傑麵前她是絕對不會服軟的,否則下一次他隻會變本加厲。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必須活下去,有了命一切才會有希望,若是連命都沒有了,那一切都是空!
於是,夏悠然一直都把被綁的手和牆不斷地摩擦,雖然很慢,但是在不斷地摩擦下,那個被徐俊傑打的死結也慢慢鬆開了。
她往四周看了看,徐母早就不知道去了哪,估計是老毛病又犯了回房間去了吧,以前夏悠然都會覺得她很可憐所以非常認真地照顧她,隻是現在她隻覺得自己太傻太天真。發現四周都沒有人之後,夏悠然才將一隻手抽離了出來。
一陣遲疑之後,她努力讓自己不去想徐俊傑對這個饅頭做過什麼,顫抖著手將腳邊的饅頭撿了起來,然後拚命忍住嘔吐感拚命往嘴裏塞。隻要能夠活下去,什麼她都願意吃!
可是,由於饅頭太幹,夏悠然又吃得太急,所以一不小心被噎著了。她瞬間感覺胸口一陣堵塞,話都說不出來了,其實就算她能說話,估計這個家裏也不會有人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