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箏有些無奈地說:“不是我菜,是我剛才太大意了。”
孫飛擺明了不信這說辭。
因為他老大每把輸了都是這樣說,要麼說是自己太大意了,要麼就說是牌太爛了,反正壓根不承認是自己技術太菜。
“老大,你是不是還沒搞懂規則?”
夜箏說道:“怎麼可能?這麼簡單的東西,我會不懂?”
孫飛咬牙問道:“既然你懂了,剛才我是地主,你是暗地主,你為什麼總是壓我的牌?”
夜箏理直氣壯地說道:“我是你老大,自然要帶你躺贏,我剛才的牌不錯,我還以為能贏的,誰知道殷子堯這小子太狡猾了。”
推鍋推的毫不猶豫。
“我們再來,這局誰跟我一隊保證能贏。”
玩牌就是重在參與,她光給別人打掩護,那得少多少快感,就得自己贏才有意思。
幾人表示,誰都不想跟她一隊,但沒人敢說。
他們玩的正起勁,就聽到敲門聲。
“進來吧!”
夜箏還以為是服務員送果盤上來了,就沒在意,還在研究手上的牌,看看怎麼打才能贏了這一局。
倒是坐在她旁邊的殷子堯最先看到來人。
“大哥,你們怎麼過來了?”
殷子堯放下手裏的牌站起來,又分別叫了其他幾人一聲。
“玄哥,羽哥,昭哥。”
這一下,除了夜箏外,其他三人也都放下了手裏的牌。
楚易安看了楚玄一眼,喊道:“小叔。”
隨後又跟剩下幾人打招呼,“二叔,三叔,四叔。”
這三人都是他小叔的朋友,年齡都比他小叔小。
他小叔讓他這麼稱呼他們。
顧羽笑著說道:“沒想到易安也在這裏?你們這是在玩牌嗎?沒打擾到你們吧?”
楚易安搖搖頭,“沒有。”
夜箏看了一眼幾人,眼神驀然一亮。
果然,長的好看的都喜歡跟長的好看的一起玩。
但夜箏可沒有別的心思,欣賞了一眼後,就將視線落在了殷紹臉上。
嗯!還是殷紹更好看一點。
“殷紹,你怎麼在這裏?你剛才不是走了嗎?”
“還走的那麼急,我都沒顧上跟你道別。”
“是有什麼急事嗎?”
殷紹看到包間裏的幾人,也認出了之前在樓下跟夜箏有說有笑的男人就是楚易安。
這才覺得自己的怒意來的有些莫名其妙。
他肯定不會說自己是因為生氣,才不想理她的。
便順著夜箏的話說道:“是有急事,後來朋友請我過來喝酒,我又回來了。”
殷紹神色如常,根本看不出絲毫異樣。
“不是……”
顧羽剛想說,“不是你請我們嗎?怎麼又變成朋友請你了?哪個朋友那麼冤大頭,過來看你臉色,還請你喝酒?”
隻是他的話剛出口,就被席昭一把捂住了嘴。
“唔唔唔!”
顧羽掰開了席昭的手,瞪著他說道:“席昭,你有病吧?捂我嘴幹嘛?”
席昭白了他一眼,“你太吵了,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楚玄和顧羽不認識夜箏,他調查過夜箏的資料,可是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