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從錢包裏拿出銀行卡,畢恭畢敬的遞給薑景寧。
薑景寧臉色淡漠。
示意了下餘秘書。
餘秘書接過銀行卡後,薑景寧說道,“待會兒記得好好洗手。”
秦天豪臉都快給憋紅了,薑景寧這意思,就是他手髒?人髒?跟病毒一樣。
餘秘書差點沒忍住笑出聲,“好的,薑總。”
秦天豪臉色僵硬,還腫脹發疼,他轉頭艱難擠出一個笑容,“霍爺爺,你看,我也誠心誠意的道歉了,賠償了,我可以走了嗎?”
“這得問我們家孫媳婦。”霍永昌麵色不悅的說道。
秦天豪深呼吸口氣,“薑總?”
薑景寧麵色輕蔑,“沒跟我道歉,你就想走了?”
秦天豪咽了咽口水,“抱歉抱歉,我剛才失智了,出言不遜,請薑總諒解!”
薑景寧嗤笑,“你也知道,你出言不遜?”
“我說了,你惡心到我,我會撕爛你的嘴。”
“還有,我最討厭,別人亂扔垃圾。”
薑景寧的視線落在了剛才秦天豪扔在地上的煙頭。
秦天豪再次大口死深呼吸。
這賤女人還真是花樣百出。
不就是個煙頭嗎?
她請不起清潔工了?
秦天豪心裏牢騷,身體卻很誠實,把煙頭給撿了起來,攥在手裏,“我待會兒就扔進垃圾桶。”
“晚了。”
薑景寧不悅。
秦天豪不解,“什麼意思?”
薑景寧跟旁邊的員工要了根煙,點燃。
秦天豪雖然不明白薑景寧想幹嘛,但有種很強烈的不好預感。
他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強顏歡笑道,“薑總,你不是不喜歡煙味兒嗎?你這是要幹什麼?”
“弄爛你的嘴。”
薑景寧似笑非笑的回答,拿著煙走向秦天豪。
秦天豪麵如土色,“不是,你,你瘋了嗎?”
“霍爺爺,霍爺爺,你家孫媳婦,這是要幹什麼啊?”
秦天豪心裏清楚,自己打不過薑景寧,所以,她要強行把煙頭給自己燙上,他還真沒辦法躲。
隻能鬼哭狼嚎的求助霍永昌。
可霍永昌根本沒有搭理秦天豪。
“不要,你別過來,別過來啊!”
秦天豪怕死了,雙腿發軟,見薑景寧把煙頭往他臉上懟,他嚇死了。
直接跌坐到了地上,“救命,救命啊!”
“我錯了,對不起,我該死,你別燙我啊,我怕疼,怕疼!”
薑景寧淡然道,“秦少,我不介意給你付一輩子的整容費啊?”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囂張了,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秦天豪被嚇得痛哭流涕,這賤女人瘋了,她一定精神有問題,竟然想拿煙燙他?
“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秦天豪雙手合十的乞求。
此時此刻,他已經忘了自己的張狂,以及尊嚴。
顧不上丟臉,隻知道一個勁兒的求饒。
薑景寧冷笑了下,她倒也沒有真心要用這種私刑。
不過是嚇唬秦天豪罷了。
她掐滅了煙,居高臨下輕蔑地看著秦天豪,“慫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