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消消氣,嘿嘿。”

“塔塔哲步,你還是哪來回哪去。

讓本公主給你管女人,當三十多個孩子的母妃。

如此不要臉的話,你能堂而皇之的說出。

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都說西戎無綱常倫理,今日也算是見識了。

告辭。”

唐朝朝示意塔塔爾戴給自己帶路,大皇子塔塔哲步卻對著跪地的男人使了個眼色。

“康國公主,如此羞辱西戎大皇子。

簡直是不把我們大西戎放在眼裏。”

唐朝朝停下腳步,前麵帶路的塔塔爾戴頭皮一麻,心底有種不好的預感。

“哎呀!”

內息爆開,塔塔爾戴一個狗啃泥便飛了出去。

“失傳絕學,玄引功?!”

男人站起身,不退反進,拔出腰間長刀,眨眼便是五道刀影。

刀影在唐朝朝三寸外便消散。

“頂流高手!”

驚駭間,刀背已經被唐朝朝抓在手中。

她反手曲指一彈刀身,震顫下長刀脫手掉落。

男人還要伸手去抓。

唐朝朝踮起腳,一個前踹,正中對方俯身抓刀的腦門上。

哢嚓。

男人身軀飛出五米,撞穿戲台圍欄崩飛,隻剩幾點猩紅掉落在地上。

“好身手!”

大皇子塔塔哲步,眸中帶著興奮,他拍著手讚歎。

死個不中用的奴才,根本無關痛癢。

倒是這個唐朝朝,更對他的胃口。

他倒是不擔心,唐朝朝會殺了他,奴才出言不遜,賠了性命,已經足夠了。

“你很得意?”

唐朝朝彎唇看著塔塔哲步。

“本……”

視線一花,塔塔哲步笑容收斂,腳下一軟,不可置信道。

“你竟敢下毒?!”

“不是毒。”

等唐朝朝說完,塔塔哲步與另外兩個高手護衛,已經被迷魂散藥翻在地。

從懷裏掏出個小瓷瓶。

唐朝朝將它灑在了塔塔哲步的腦門上。

“朝安公主可使不得。”

塔塔爾戴嚇了個半死,連忙出聲阻止。

“慌什麼,你不說,我不說,不礙事的。”

“這。”

“你也不想死的對吧?”

塔塔爾戴一時無言,他真沒想過死,但現在再多嘴,恐怕是活不下去了。

這藥粉本就是唐朝朝給塔塔哲步準備的。

要不了半個月,塔塔哲步就會脫發,並會在一月左右,頭皮下長痘。

三個月後爆發,悶痘會奇癢無比,撞牆,抓撓的頭破血流才痛快。

每日發作兩次,完全隨機,不分時候。

“走吧,記住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唐朝朝見藥粉被吸收,便站起身準備去領自己的絕影神駒先回國公府。

“公主,您跟我交個底,現在真沒問題嗎?”

對於唐朝朝是什麼鳳陽神醫的徒弟,塔塔爾戴也略有耳聞。

“放心,半個月才會緩慢發病。

至少三個月沒啥大事。”

“原來如此。”

塔塔爾戴鬆了口氣,但緊接著又有種裏通康國的羞恥感襲來。

步入戲院馬廄。

黑色如墨,膘肥體壯,馬鬃柔順,顯然被人精心照顧著。

“這匹馬,那可是大有來頭,朝安公主?”

正準備給唐朝朝講述一下這絕影馬的由來。

才說了一句,唐朝朝已經去解開了韁繩。

“朝安公主,您要記得,它隻吃最好的草料。

每日要梳理毛發,您可千萬要愛惜啊。

朝安公主,要不再留兩日?

不是我舍不得,絕影才來康國京都,恐怕會水土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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