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個名目,他要蓋的,可是未來改開之後的家屬樓,隻是不能明目張膽而已。
俱樂部的後麵,有大塊的空地荒廢著,他打聽過了,那是一家造紙廠的計劃用地。
可是因為各種原因,現在用不到了,他就把主意打到了上邊。
最後經過各種酒局和關係,把那塊空地拿下,至於交換條件嘛。。
造紙廠的原材料短缺,郭勤守找人幫著解決的,一頓酒的事。
造紙廠的招待用地,以後也變成了招待所,反正又不是不給錢,沒有問題。。
這次蓋樓,他是奔著未來去的,幾年後的大動蕩,他要提前籠絡住自己手下的兵。
所以,所謂的單身公寓,就是兩室一廳的家屬樓,廚房衛生間都有。
先蓋著,每年蓋它個兩棟,招待所出錢,走軋鋼廠的路子,有什麼心疼的。。
等大風過去,他再找關係努努力,來個私有化,發家的第一步,不就齊活了嘛。
到時候,招待所改成大酒店,或者私人會所。
後邊的大空地,到時候怎麼也有個十幾棟樓了。
除了自己人住的,再留出一部分送人,剩下的,直接賣給各個單位做家屬樓。
人情,利益兩到位。。。
懷揣著對美好生活的期待,郭勤守回到了西跨院。
現在的西跨院,銀裝素裹,實在是雪太大了。
在西跨院與四合院聯通的大門後邊,郭勤守還雇人又立了一個二道門,類似於翁城。
也不是防範誰,就是不想每次進出,被四合院裏的人,看見西跨院具體的樣子。
有一句話說的對,不患寡,而患不均。
把二道門的門鎖打開,再從裏邊,把通往四合院大門的門栓取下來。
郭勤守再從外邊繞了一圈,來到了大門敞開的四合院。
“呦嗬~”
“這大過年的,你怎麼過來了?”傻柱雙手插兜,穿著一身綠色的新棉襖,從院子裏向外走。
距離兩人喝酒已經過去了幾個月,這期間,二人沒有再發生過任何矛盾。
一個是因為,郭勤守大多數時間待在招待所,幾乎見不到麵。
另一個原因,就是何雨水的功勞了。
小丫頭特意找過郭勤守,兩個人經過側夜長談,打消了他報仇的執念。
當然了,絕不是第二個原因起了作用。
不過也是有意思,何雨水竟然沒告訴傻柱,她換了工作。
“我呀,來收拾一下院門。之前工作忙,這不是過年了嘛,總要認識一下鄰居。”郭勤守淡笑著說道。
傻柱左右看了看,他不記得郭勤守住院裏呀?
“別找了,我住西跨院,忘了當初你把我撞到,撞壞收音機的事了?”郭勤守調侃道。
那怎麼能忘呢,就是那次,他知道了一大爺的人品。
何雨水在那之後,就沒和一大爺還有聾老太太兩家,說過哪怕一句話。
“不是,你那時候就搬過來了?”
“那你這開門可是夠早的嘿!快一年了吧?才想起來開門,真行!”
傻柱也是服了,住了快一年的鄰居,竟然絲毫都不知道。
郭勤守拍了拍傻柱的肩膀,神秘的說道:“不早,其實我呀,早就——融入——進去了!”
“不說了,我去收拾一下門口,你忙你的!”
郭勤守抬腿走到雜亂的西跨院門前,彎著腰,開始把雜七雜八的東西歸置到一旁。
“嘿…!”
“你幹嘛呢?”
“誰讓你動我們家東西的?”
閻解成端著個飯碗,聽到聲音,從家裏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