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禮在三加三拜後結束,洛向南盼望的那個人一直沒有出現。
其實,那個人,此刻正在慈陽鎮的蕭府。
蕭謹派去西遙的侍衛沒有找到雪域野參,他們一無所獲。
而蕭老爺的病情卻是急劇惡化,正當蕭謹一籌莫展的時候,奉吉公主主動獻上了雪域野參,並且自告奮勇地來到了慈陽鎮,聲稱自己能治愈蕭老爺的病。
蕭謹聲色不動,漠然地說道:“奉吉公主,你的雪域野參,本相願意出萬金補償你!至於醫治,家父自有宮裏的禦醫看診,不用勞煩公主!”
奉吉公主自顧自地坐在了他的對麵,不慌不忙地回道:“丞相,你不必著急趕我走!等蕭老爺病愈了,我自己就會離開!”
一個時辰後,隻見徐太醫從東院蕭老爺的房裏出來,神色緊張地說道:“丞相!蕭老爺已經服用下雪域野參,可不知為何還不見好轉!”
“你說什麼?!”
蕭謹立即起身,急步朝自個父親的院裏走去。
而奉吉公主也快速地跟了上去。
蕭謹走到房裏,見自個父親雙目緊閉,氣息微弱地躺在床榻上,不禁心急如焚。
奉吉公主見狀,快速地掏出了隨身攜帶的銀針,毫不遲疑地朝蕭老爺的手腕上紮去。
頓時,蕭謹星目圓睜,大喝一聲:“你在做什麼!快拿掉這些銀針!”
奉吉公主的手上不停地施行著銀針,同時立即回道:“丞相,蕭老爺一下子承受不起雪域野參的寒性,所以才導致氣息微弱!本公主是在替他疏通血脈,他一會兒就會醒來!”
身後的徐太醫,拱手解釋道:“雪域野參可以以寒治寒,與蕭老爺體內的寒毒兩相抵過!公主的銀針術了得,隻要疏通血脈,就能徹底消除蕭老爺體內的寒毒!”
聽聞徐太醫的解釋後,蕭謹沒有再阻止。
他的神色陰沉,半信半疑地注視著奉吉公主的手上動作,若是她膽敢傷及命脈,自己就會毫不猶豫地殺了她!
半炷香過去後,蕭老爺終於醒轉了。
奉吉公主收起所有的銀針,高興地說道:“丞相,蕭老爺的寒毒清除了!”
蕭老爺見到眼前陌生的姑娘,疑問道:“你是?蕭謹,是她救了老夫嗎?”
蕭謹見自個父親好轉,便眉心舒展,點頭道:“是的,父親!她是西遙的奉吉公主!”
蕭老爺緩緩地坐起身,感激道:“是個好姑娘!蕭謹,你替我多謝這位公主了!”
此時,蕭謹對奉吉公主的醫術也不再懷疑,便和顏悅色地說道:“是,父親!孩兒準備了萬兩黃金,當麵答謝!”
蕭老爺點頭道:“嗯,好!公主能有如此醫術,實在難得!你要誠心誠意對待她!”
“好,父親!你先歇息,我請公主先出去談!”
說著,蕭謹眼神示意奉吉公主跟他離開。
倆人走到了花園的涼亭裏。
莫凡將一箱金子和一疊銀票,放在了涼亭的石桌上,回稟道:“少爺!這裏折合一萬兩黃金!”
蕭謹看也沒看金子,直接開口道:“公主,萬兩黃金可以讓你的西遙族度過整個寒冷的冬天!你不要貪得無厭!”
奉吉公主大大咧咧地坐在了他的對麵,凝視了他一眼,笑著道:
“丞相!我是缺少金子的人嗎?你的金子,我一兩也不要!但是,我初來乍到,在這裏人生地不熟,所以,你可否讓我借住在你的蕭府裏?等你回京都的時候,我與你一道回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