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東銀怒其失了自個臉麵,嗬斥女兒道:“我再不來,你是不是要把這胡言亂語傳到大街上去!你既已為人婦,怎不曉得恪守禮儀,家醜不可外揚!”
元氏在自個父親麵前不想再逞強,而是哭哭泣泣了起來。
她掩麵低著聲道:
“父親,您不知道肖律他十天半月不在我房裏歇息!這難道不是被外麵的狐狸精迷住了嗎?若不是他外麵有人了,那就是他不能人道啊!父親,女兒好苦啊,天天守著活寡!”
肖律聽後,臉上立即青白交加,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拳頭,看來,這個元氏是越來越口無遮攔了。
本朝太子未立,二皇子也不知何時起,便與肖家走得很近。
肖言鬆自升任戶部尚書以來,便掌握全國賦稅財政,諸事繁多。
肖律作為肖家的嫡子,自然擔負不可推卸的重任。
他從旁斡旋與二皇子的事宜,麵麵俱到,以防授人以把柄,而給肖家帶來災難。
肖律一門心思撲在肖家事業上,哪有閑情談兒女情長,可是,竟然沒想到元氏不僅性格跋扈,而且還如此貶低自己。
他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立即休了元氏,但現在時機未到,不得不忍受著。
那元東銀聽了元氏的胡言亂語後,怒其不爭,嗬斥道:
“混賬!你不可胡言揣測!他是你的夫君!男人自有頂天立地的事業,你應該多體諒才是!還不快進屋反省自己!休要再發瘋!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頓時,元氏感覺自己委屈無比,連自個父親都要訓斥一番,不由地大哭道:“父親!我是您的女兒!您從小都沒有罵過我一句的!現在,你卻為了他而如此訓我,我不活了!”
元東銀感到非常頭痛,轉身對肖律說道:“這個女兒從小被我慣壞了!賢婿莫要見怪啊!”
肖律調整了心氣,適時開口道:“元家對我肖家恩重如山,她這點打橫耍潑,小婿不會放在心上!請嶽丈放心!”
元東銀聽後,微微一頓,他自知女兒的脾氣,便也無奈地點點頭,更何況他今天來是有求於肖家的。
他轉而對元氏道:“肖律是京都的俊秀,年輕有為!你該好好伺候才是!莫要胡鬧了!”
肖律確實是一表人才,不然,元氏也不會同意嫁給他。
她瞧了眼麵如冠玉的肖律,稍稍收斂了脾氣,哽咽著說道:“父親,女兒知曉了!”
見女兒態度轉好了,元東銀這才朝肖律提起了正事:“不瞞賢婿,今日我來,是與肖大人有要事商量!你父親現在可在府上?”
肖律隨即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有禮道:“家父正在書房,小婿帶您過去。”
元東銀點點頭:“好,請賢婿帶路!”
片刻後,倆人來到了肖言鬆的書房內。
一進書房,隻見元東銀笑著抱拳道:“肖大人,元某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日來打擾了!”
肖言鬆立即客氣道:“哦?原來是親家來了!快請坐!”
同時,他吩咐肖律:“律兒,快去給你嶽丈沏茶!”
元東銀擺了擺手,笑著道:“賢婿不必忙碌,無需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