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客氣什麼,照顧你是我心甘情願的。”白景蘊說著還嬌羞的低下了頭。
隨後她又自言自語說:“師兄……你是知道我心意的……你要真想感謝我……不如你就以身相許吧。”
白景蘊等了半晌也沒等到藍景炎回答她。
當嬌羞扭捏的白景蘊,再抬起頭來的時候,藍景炎已經不在房間裏了。
白景蘊一瞬間臉都綠了,氣的直跺腳。
藍景炎始終還是放心不下白糖,他不親眼看到白糖的情況,他是不會安心的。
藍景炎來到白糖的房門外,他敲門,無人應答。
“白糖………你在嗎?”
見無人應答,藍景炎暗想白糖是否不在房內。
他轉身欲走,卻與前來給白糖送藥的仙使不期而遇。
“天尊可是來看望小仙子?”仙使發問。
“她可在房內?”
“小仙子在房中靜養,自上次負傷後,她的身子便一直欠佳,且常常昏睡,恐需調養些許時日方能複原。”
藍景炎看了一眼仙使手中的藥碗,言道:“藥碗交於我。”
仙使遂將藥碗遞給藍景炎,道:“天尊,那小仙便先告退了。”
藍景炎一手拿著藥碗,一手推開房門。
他踏入房間,便瞧見了昏睡在床的白糖。
他將藥碗置於圓桌上,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坐下。
他的目光落在白糖的臉上,隻見她麵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
他伸出手,輕輕的搭在白糖的脈搏上。
從脈象來看,白糖似受重傷,靈脈紊亂,靈力幾近枯竭。
“怎會如此重傷。”藍景炎低聲自語。
藍景炎結印施法,白色光芒環繞白糖身體。
一道白色光暈自白糖心髒處射入。
白糖臉色逐漸泛起些許血色,嘴唇也紅潤了幾分。
“師父……師父……”
白糖在噩夢中驚醒,坐起身來。
藍景炎收法,輕聲問道:“可好些了?”
白糖恍惚間以為是夢境,定睛凝視片刻,方意識到,藍景炎真實地坐在她床邊。
“師父”
白糖一下子撲入藍景炎的懷中。
她的雙手緊緊的環抱著藍景炎的腰,頭緊緊的貼在藍景炎的胸膛,她清晰的聽見了師父心跳的聲音。
她激動的說:“師父,你沒事了,太好了,太好了。”
藍景炎修長的手指落在白糖的發頂,他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她的頭發。
他語氣沉穩地說道:“師父的傷已經痊愈,不必擔憂,反而是你需要好好調養。”
“嗯……”白糖點頭回應。
“來,喝藥吧。”藍景炎起身取藥。
他坐在床邊,一隻手端著藥碗,另一隻手拿著藥勺,小心翼翼地舀起碗中的藥,送到白糖唇邊。
白糖低頭喝下勺子裏的藥,藥很苦,苦的她皺了皺眉。
心想著喝了藥就能早點好了,她忍著苦,接過師父手裏的藥碗,大口大口的喝了個精光。
藍景炎每日都會來給白糖渡一些靈力,親自給她治療,熬藥。
白糖在藍景炎的悉心照料下也痊愈的很快。
轉眼間,半個月過去了。
白糖已經完全康複,活蹦亂跳,活力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