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年後
七百年的朝夕相處,白糖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容顏嬌美,清麗脫俗。
七百年的相知相惜,兩人的感情也已經彼此交融,溫暖彼此的心間,他們也已表明了互相喜歡的心意。
然而,一場無情的風暴,打破了他們所有的美好。
“師父,你在想什麼?”
白糖輕推發呆的師父,藍景炎的思緒如受驚的飛鳥,瞬間從回憶中飛回現實。
“沒什麼,隻是有些胡思亂想罷了。”
白糖抬手纖柔的指尖落在藍景炎的眉峰,她輕撫他緊緊皺起的眉峰,似乎是想把他緊皺的眉峰撫平。
白糖的指尖涼涼的很柔軟,當她的手指輕撫上眉峰的一瞬間,藍景炎的心也跟著軟了一下子。
藍景炎的眉峰隨著白糖手指的輕動不自覺的舒展開來。
藍景炎抬手,溫柔的撫了撫白糖的發頂,那動作寵溺至極。
“師父,我餓了………我想吃你前些日子做的菡萏靈酥。”
白糖扯著藍景炎的衣袖撒嬌。
“好,你乖乖等著,師父去給你做。”
…………
藍景炎經過若水之畔,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梧桐樹下的師父。
芸錦神女是靈藥穀的主神,也是天界的司藥之神,她有三位徒弟,長徒蕭景宿,次徒藍景炎,小徒白景蘊。
藍景炎是天界先天尊的次子,因為喜歡醫術所以就拜芸錦神女為師。
他從小便跟著芸錦神女學習醫術,他的天賦極高,在醫學造詣上可謂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芸錦神女手裏拿著銀色的酒壺,她一邊飲酒,嘴裏還醉意不清的說著什麼話。
“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
“師父……”藍景炎行禮。
“如今你已是天尊,以後不必向我行禮了。”
“師父,不管我是什麼身份,您永遠是我的師父,向您行禮本來就是我的應該的,師恩不可忘。”
“乖,師父沒白疼你。”
“您又喝多了,我送您回去吧。”
“師父沒喝多,你不用擔心。”芸錦醉意朦朧的說。
“師父,不要再喝了,我還是送您回去吧。”
“酒是個好東西,它可以讓人忘記一切煩惱憂愁!師父喜歡這醉生夢死的快樂。”
“師父,四萬餘萬年了,您還是不能忘懷那件事情嗎?那件事情不是您的錯。”
“有些事情,不是說忘就能忘的!你越是想要忘記,它便會刻骨銘心的記載在你的心裏,讓你時時刻刻都銘記於心。”
“師父,您的心情我懂,可您也要愛惜自己的身子呀。”
“景炎,不用擔心師父,師父真的沒事,你去忙你的吧,師父一會兒自行回去就好。”
“可我不放心師父。”
“師父又不是小孩子,有什麼不放心的,你快去忙吧。”
“可是………”
“你放心,師父沒醉,你去忙你的,快去吧。”
“那師父您少喝些酒,早些回去休息”
芸錦雖點著頭,但是抬手又是一口酒。
烈酒入喉火辣刺痛 。
她皺眉苦笑,嘴裏喃喃自語:“色是刮骨鋼刀,酒是穿腸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