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景炎看她的長發還披散在肩頭,隨手又變出一隻桃木簪,隻見他將手裏簪子朝著白糖扔了過去,然後施法,簪子竟然自動在白糖的頭上盤起了一個發髻。
梳起發髻的白糖整個人簡直美出了新高度。
她看起來俏皮中帶著靈動,靈動中又不失溫婉,溫婉中又蘊藏可愛,簡直美得不可方物。
藍景炎柔聲說:“今日,我要回天庭處理一些事情,可能晚些回來。”。
“晚些時候,是什麼時候?”
白糖偏頭看他,眼神帶著不願讓他走的神情。
“處理完事情,師父立刻回來。”
白糖想了想答:“那,師父你快去快回。”
藍景炎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心裏有些不舍的離開。
白糖在靈藥穀已經待了一段時間,對這裏也基本熟悉。
她來到藥園,坐在秋千架上,腳尖點地自己自娛自樂的蕩著秋千玩兒。
白糖正自己玩的不亦樂乎,一道刺耳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三萬年不見,你怎還是以前那副蠢樣子!”
白糖抬頭目視前方,一女子緩步朝她走了過來。
隻見女子身著一身淡紫色的仙裙,走動時雙袖揚起,裙裾微飄,步伐輕狂。
她的容顏雖算不上傾國傾城但也算是貌美如花。
女子一上來就出言不遜,神色也十分傲慢,白糖猜她定來者不善。
“你是誰啊?真沒禮貌。”
\"對你不需要禮貌!”
“你這是說話嗎?你這是惡狗亂吠。”
“你說誰是惡狗?”
“就說你啊!”
白糖如蝴蝶般輕盈的從秋千上翩翩下來,目光如炬,直直地凝視著眼前的女子。
女子惱羞成怒,揚起手便要狠狠地扇白糖一個耳光。
說時遲那時快,白糖敏捷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兒。
“怎麼?你說不過,就想打人?”
白糖眼神中透著鄙夷,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她用力一甩,將女子的手甩了出去。
對於眼前這個粗魯無禮的女子,白糖甚至連多瞧她一眼都覺得厭惡。
她轉身便要走,誰知那女子卻不依不饒,拽住了白糖的胳膊。
“想走?我就不讓你走!”
“你抓我幹嘛,快點放手!”
白糖試圖掙脫,可那女子卻抓的很緊,死活不肯鬆手
“你這災星,煞女,你就應該死在天獄之中。”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反正我福大,命大,造化大!死不了,真是讓你失望了!”
白糖用盡全身力氣把自己的胳膊從女子的手中抽出來。
她自己揉著手腕,不慌,不忙,不氣,不躁,對女子也沒有絲毫懼怕。
女子見她如此淡定從容反而更氣了。
女子喘著粗氣,氣的連自己的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氣性這麼大?別再一不小心把自己給氣死了!”
“就你,還不配讓我生氣!”
“可你明明就生氣了!怎麼還不敢承認呢?一點都不誠實。”
白糖見女子氣的臉都變色了,低頭輕笑心底那是一個暗爽。
雖然她也不知道這個沒禮貌的女子是誰,但是想要欺負她,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我是你師叔,你對師叔無禮,我便可以按師門規矩教訓你!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尊師重道!”
話音還沒落,女子直接掏出了她的隨身武器赤雲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