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些僅有的線索,江小魚感到一陣迷茫和無助。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誰,也不知道該如何才能找回失去的記憶。在這片陌生的土地上,她將何去何從?接下來又會有怎樣的挑戰等待著自己呢……
檢查檢查自己身體,沒有什麼問題,摸摸口袋隻有¥200。江小魚,看著眼前的這張身份證,1980年6月出生,戶口居然就掛在四川一個集體戶上。
江小魚,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但是身份證上的照片就是自己的,也就理所當然地認為這就是自己,腦子裏空空如也,什麼都想不起來,仿佛一切都是空白的。
自己起身緩慢,沒想到身體根本不是一個,走路都走的歪歪斜斜,手腳的配合也不是十分的靈活,就在江小魚,以為自己是個殘廢的時候,發現胳膊腿什麼都不少,慢慢地就變得靈活了。
江小魚,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於是便拿著身份證來到當地的派出所,通過派出所戶籍民警查詢,2008年發生的汶川地震,江小魚的父母都死光了,也就是現在就是一個孤兒,因為已經是成年人了,網上很多資料都查不到。
也就是說,因為地震發生了,所以很多事情都說不清了,江小魚走出派出所的時候,感覺莫名其妙。
爸爸媽媽弟弟哥哥,全部都死在地震當中,整個村子沒有人,因為村子非常的小,大概隻有二三十戶人家,汶川地震整個村子都夷為平地了,所以當時就把自己的戶口放在了集體戶上,也就是現在自己一無所有。
江小魚,想回老家查查自己的身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可是發現自己什麼都沒有,一張身份證,一個破舊的手機,一張手機卡,裏麵有50塊錢話費,還有200塊錢現金,別的什麼都沒有,連一件衣服都沒有。
腦子裏什麼都想不起來,迷迷糊糊的就離開派出所,擺在眼前的第一件事就是生存,吃點東西,也就是一碗麵,吃飽喝足,感覺自己對麵是好像不太適應。
江小魚,此時不知道在想什麼,隻是感覺自己的人生好像跟自己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自己竟然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種藥劑可以摧毀人的記憶細胞,換句話來說就是,你什麼都不會再想起來了,這就是吳老板的目的。
一個快30的女人,現在怎麼辦,江小魚拿著自己的身份證,腦子裏想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首先要找一份工作,先解決生存的問題,別的都不靠譜。
看到一家電子廠,江小魚走進去就麵試了,年紀還可以,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還是能夠寫字的,隻不過是一想一些事情都特別的頭痛。
麵試有驚無險,因為這首的工資就是1000多塊錢的底薪,剩下的全是靠加班。
江小魚就200塊錢,還吃了一頓飯,找了一家工廠就進去了,買了一個涼席,又買了點兒用品,口袋裏隻有¥50啦,不過幸運的事,這家電子廠是包吃包住的,用你的飯卡吃飯,還分配了宿舍。
第二天就開始上班,簡單的培訓之後,江小魚就到了一條生產線上,28歲的女人,雖然生活不錯,但是年紀卻是和小女孩不一樣,流水線上的工作是非常辛苦的,江小魚成了一名光榮的打螺絲的工人。
車間裏隻是用大電風扇,空氣非常的炎熱,穿著衣服,還是會冒汗,自己的工作就是在流水線上,這樣的工作自己,雖然不喜歡,但是沒辦法,找不到什麼別的工作。
辛辛苦苦就跟牛馬一樣,其實和機器人是一樣的,去廁所都有時間限製,就這樣一上午結束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感覺渾身酸累,但是也沒辦法,為了生存,人是會選擇苦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