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就喜歡娘子這般的誠實可愛。”還是覺得哪裏不對勁,不過算了。反正左右也都是自己的人了。
艾淺‘騰’的鬧了個大紅臉。這這麼家夥怎麼變得油嘴滑舌的,讓人招架不能。不知道女主我是剩女行列的嗎!還使美男計。哼唧!
“啊,喂你幹什麼!”艾淺手忙腳亂的想要推開突然撲到身上的男子。
“娘子說的哪裏話,我們本是夫妻,做些親密的事也無可厚非不是?”君之章雖然是一副文人墨客的瘦弱身板兒,卻也比艾淺一個女兒家要有力的多。修長的大手鉗住身下的女子,君之章將鼻子湊近了艾淺的脖頸,“恩,細細聞來,娘子身上好香呢。”
“喂喂,別鬧了,很晚了!”艾淺掙不開,紅著一張臉色厲內荏的吼叫。
殊不知她一張尖小嬌俏的臉紅的跟蘋果一樣,發出的聲音說是吼叫,其實也由於主人的糾結而和蚊呐差不多了。
“娘子……父皇跟皇兄們前幾日還說起子嗣之事。”看著被壓在身下明明動彈都費事的女人還不死心的一直掙紮個不停,君之章莫名的被取悅了。“父皇力排眾異賜婚於你我二人,如果娘子一直無所出的話,父皇於朝臣那裏也是不好交代的呢。娘子這樣善解人意,定是不願將父皇置於那境地的吧。”
“你你你快給我起來,有話好好說好好說。”艾淺被君之章的輕聲細語弄的耳朵直癢癢,腦袋晃來晃去卻也甩不開那個非要湊在她耳邊吹氣兒的男子。
“娘子的臉,這樣的紅。”君之章騰出一隻手來曖昧的撫上艾淺的臉,“難不成,是害羞了麼?”
“你你流氓!”艾淺終於在君之章修長的手指放在自己唇上時再也忍受不住的尖叫起來。
“娘子這話說的,我身為娘子的夫君,私下裏不好好兒的疼愛娘子,哪裏說的過去呢。”君之章說著在艾淺的唇上輕啄了一下。“恩,娘子的唇也是香的呢。也不知是用了哪種口脂?還很軟很溫暖。”溫潤的臉露出回味無窮的猥瑣表情來。
許是因為長的俊秀,這電車癡漢猥瑣大叔的表情由他做來倒也添了幾分情趣的味道。
艾淺一張臉紅的更勝一層,大眼睛裏水汪汪的,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娘子這樣看我,為夫更是情不自禁呢。”君之章潤的眼睛像兩汪幽深的潭水,倒映不出影子也透露不出內裏。
“我我真的生氣了!”艾淺水汪汪的眼睛幾乎噴出火來。
“噗……嗬嗬……哈哈……”君之章越笑越大聲,低沉性感的聲音傳出屋子,在門外有事想進來稟報的小紅頂著張麵癱臉離開了。恩,沒看主子們玩的開心麼,這時候報告,活膩了麼?俗話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值千金。恩,俗話說的就是好啊。你看,句句都是真理。
溫潤的青年朗笑出聲,嬌俏的少女一臉茫然。
這是怎麼了?靠,別是犯病了吧?難不成那歐瘋子的治法有什麼後遺症不成?這突然間放聲大笑什麼的,畫風不對吧親?
君之章笑夠了抬起身子看著身下自己的新娘。
纖細的眉毛不像時下的美女閨秀那樣青黛似的,有些淡,不過眼睫毛倒是挺長的,又長又翹又密,兩把小刷子似的。生氣了高興了,都是刷來刷去的,仿佛刷到人的心坎兒裏去了似的,總是讓他癢癢的歡喜。
最出挑的除了那睫毛,便要數那雙眼睛了吧。
又圓又大,黑白分明像是春獵時圍場裏麵剛出生不久的小鹿一樣,看人都是清清澈澈的一眼就望到了裏麵。總是水汪汪的,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勾的人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