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還挺有勁兒!”福生一個手不穩就讓張善得了機會,一下子跳到了地上。
“喂喂,說了不要進去。我們殿下又不會害她!你著急個什麼啊!”福生勝在身高手長,還是揪住了張善的胳膊。
“那小淺怎麼叫的那麼慘烈!”
“唉,你不知道艾淺最怕紮針吃藥了嗎?”福生滿不在乎的掏了掏耳朵,拉著小孩兒就往出走,“走走,沒事幹幫我幹活去。”
“嗚嗚……小善……他們虐待我啊嗷……”艾淺吃了一盤子桂花糕之後猛地抱住張善狼嚎。
“小小淺……”突地被摟入少女柔軟的懷抱,小孩兒的耳朵不自然的紅了,兩隻小手不知道怎樣放才好。
“母後,兒臣參見母後。”君之宏在皇後的麵前總是守著規矩的,並沒有外麵的張揚。
“來,快讓母後看看,瘦了沒有!”季惜香激動的吧君之宏拉近了細細瞧著。“這河道監工是否辛苦?我兒曬的都黑了。”
“母後,為父皇分憂是兒臣的福分,什麼辛苦不辛苦的!”君之宏溫聲回道。“再說,外祖父也幫了我不少。”
“恩,你外祖父幫你是應當的。”季惜香屏退了婢女。“近來京都出了件大事。”
……
“想來,那方士一定是四弟的人了。”君之宏上挑的眼中露出不屑。
“為何如此確定?”
“嗬,母後有所不知,四弟素愛揣摩人心,弄這些小把戲來取悅父皇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那,這……”季惜香皺眉,若是她那狼子野心的二兒子做的,那需得告知父親……
“母後放心,此事兒子定當處理妥帖。母後與外祖父盡可不必插手。”
“好,我兒長大了,”看著君之宏篤定的樣子,季惜香欣慰的笑了,“想那吳玉蘭總是炫耀君之章的驚才絕豔,哼,還不是籍籍無名落得個禁足的下場!”
“母後說的是,六弟確實是虛有其表了些。想我幾月前去看望六弟,他正與天香樓的頭牌尋歡作樂。看了我,嚇的立刻把人拱手奉上。”君之宏臉上帶著得意的笑。
“哼,吳家已經倒台,任他從前再怎麼會討皇上歡心又如何!”季惜香粉帕遮唇,一雙上挑的鳳眼流露出鄙夷。
“母後放心,兒臣定當不負母後的期望!”
“恩,我兒真乖。”
殊不知,他們所有的談話,都一字不落的傳到了君之允的耳朵裏。
“恩,暗一,你做的很好。”
“不,殿下的大恩大德屬下沒齒難忘!”
“不,你不必如此。”君之允扶起跪地的男人,“當日我不過是隨手懲戒了一個惡霸而已,你不必如此掛懷。而且,你幫了我這麼多,早該還清了的。”
君之允從不會卑劣的要挾別人的忠心,他有足夠的聰明來為跟隨他的人博取誘人的利益。登上王座的征途中,需要的不是忠心,而是能夠把人凝結在一起的利益。這點,他早就知道了的。在他偶然發現了外祖父季淩絕要殺掉他的時候。你看,沒有利益,便是骨肉至親也是如此薄弱不堪一擊。
六皇子府的大門外,身形窈窕麵容美麗的女子被阻攔。
“對不起,六皇子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內。”
“可我有重要的事情!”
“不行!六皇子有令,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許進去打攪!”
女子貝齒輕咬,一雙傳情的美目中淚花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