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成為了她的妾,無名無份的住進了這裏,母親本是不願,因為當時小王爺隻是讓人送去了一封信,如此的隨意讓母親大發雷霆,但他知道後卻答應了……
他無法拒絕這個唯一能接近她的機會……
魅彥兒從石默這裏離開之後,屋內就剩下了石默一個人,他走到了床邊,靜靜的躺了下去。
人雖然離開了,但腦子仍舊很亂,一時抓不到個頭緒,隻感覺心裏亂亂的靜不下來,正好與這安靜的氣氛形成對比。
該怎麼辦呢?又是什麼事情該怎麼辦呢?其實,好像也沒有什麼該決定不決定的事情,他似乎隻有承受的份了,住在這裏,和那個女人在一起,隻是,以前的一切就當作沒有發生過嗎,那夜的種種,那時的心情,隨後的委屈與怨懟,都就這麼過去了嗎?
可是,不過去又能如何呢,難道還要再去計較些什麼,不要說她不信,就是自己都不相信。
如果,以後真的能留在這個女人的身邊就留在這裏吧,沒有名分也不重要了,誰讓她不僅占有了他的人,更是占有了他的心呢。
隨後的幾日,日子過的簡單,石默幾乎很少出屋,隻是在屋子裏做著一些事情,無聊卻也平靜,不過即使足不出屋也是讓他了解了很多事情,例如那日剛來時看到的那兩個男人是什麼身份,不過現在少了一個,隻剩下了那位叫做音寧的公子。
想到音寧,石默的神色不由的有些黯然,他那日隻是恍惚的看了一眼,就已經可以確定對方是一個自己絕對比不了的男人,不是他自卑,而是他有自知之明。
那個男人優雅高貴,聽著幻兒說他還有個了不得家世,本人也是知書達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讓他隻是聽著就自慚形穢。
他有時候真的會懷疑,魅彥兒到底喜歡自己什麼,他長的不漂亮也不溫柔,甚至連字都不認識,就不用說是天文地理了,如果真的讓他想原因,也就是那個老神仙的話了,不過,那對別人也許還有點吸引力,可是對魅彥兒這個小王爺根本就不可能算什麼,他也不會自認為真的可以為別人帶去什麼。
而就在石默的胡思亂想中度過了三日,魅彥兒第二天在石默的房裏過夜,第三夜去了音寧那裏。
第四日,魅彥兒下午的時候就出現在了石默的麵前。
“在做什麼?”魅彥兒從門口走進來就看到石默坐在桌子旁邊認真的繡著什麼。
“繡鞋花。”石默抬頭笑了笑,有些靦腆,微黑的臉泛著紅色。
魅彥兒看著石默如此的臉色,心思一轉就想到了緣由,帶著邪笑的問道:“給我的?”
“恩。”石默點了點頭,有些不太好意思,他在這裏生活什麼都不缺,但也讓他覺得有些無聊,隻好做些秀工來打發時間,想著想著就讓幻兒找了她的鞋,自己在上麵弄了些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