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來想去,石默當天晚上便下定了主意,一個人去了尚書府。
“怎麼,這個時候知道來了,說,你和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我可不想要個殘花敗柳!”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身材微微有些發福,滿臉的嘲諷,正是禮部尚書府的管家鄧福來。
被女人的話刺的一痛,石默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但仍舊沒有低頭。
“她隻是我店裏的夥計,你放了她,有什麼要求盡管和我說,不要牽連無辜。”石默堅定的說道,他可以站在這裏任由這個女人侮辱,因為他有必須要救出來的人。
“嗬嗬嗬,我有什麼要求你還不知道嗎?石默說句心裏話,我也不願意娶你,你看看你那個樣子,相貌粗陋,身材難看,性子看來也不是很好,還有一個眼盲的弟弟,你說什麼人會真心的看上你,要不是那算卦的那幾句話,你以為你能嫁給什麼人,想我一個尚書府的管家,願意娶你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你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知道來求我了,可你看看你這個態度,真像是來找教訓的!”
鄧福來也不是太壞的人,話說到這份上,也是被氣的,她雖然隻是尚書府的下人,但一般的小官誰看到她不是恭恭敬敬的,想娶個男人,還是這樣的一個男人,竟然敢拒絕她,這怎麼的叫她不生氣,她的那些個朋友知道了這件事,都在嘲笑她,然個她是又氣又恨,現在這個男人出現在她的麵前,還有事求她的樣子,怎麼能不讓她撒撒氣呢。
石默被鄧福來的一番話弄的臉色煞白煞白的,拳頭是緊了又鬆,鬆了又緊。
這樣的話,他不是沒聽過,明麵上背地裏的也聽了不少,如果是平時,他掉頭就走,但現在,他卻隻能站在這裏,任由別人侮辱。
“哼,怎麼不說話,你求人的態度就這樣,要是這樣的話你就滾吧,那個女人就讓她在大牢裏好好享受好了。”
鄧福來派去的人被打了回來,頓時氣的頭頂冒煙,思來想去最後找了官府,幾句話的功夫就說動了那個官老爺,最後開開心心的回來,她本意就是給那個女人一個教訓,至於這個男人,其實,認真說起來,她娶不娶倒還真是無所謂,如果不是為了女人的未來,希望這個男人可以旺旺家,她還真不想娶個這麼難看的男人回來。
當日這管家找完官府,府尹張良玉也給麵子的去派人調查了一下,雖然其中大部分是管家的不對,但不看僧麵看佛麵,而且那個夥計還真的打了人,她便決定去抓人,也沒想著怎麼樣,就尋思著關幾天就放出來,也算是有了交代,誰知道人還沒派出去,就來了王爺的人,殤王爺一直暗中觀察著魅彥兒,這其中的緣由早一清二楚,也不為難府尹張良玉,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就有了後來這幾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