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邈,你還敢擅闖老夫府邸!”
“賊子。。。賊子!”
王氏更是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怒罵道,
“搶奪荀家財物,今日還敢來此!我豈能饒你!
荀節目光陰冷,眼中滿是鄙夷。
“賊子毫無廉恥,竟有臉再踏足岐州城!”
楊邈並未惱怒,僅是瞥了一眼。
“徐羽呢?”
荀節更加不屑。
“找徐羽?還嫌不夠丟人?難不成讓他也扇你兩巴掌?”
楊邈並不理會,重複了一遍方才的話。
“徐羽呢?喚他出來!”
荀節最恨被人無視,伸手怒指罵道,
“待徐羽來了,莫要嚇得屁滾尿流!”
盡管荀宴,王氏,荀節都對徐羽大為不滿,但關鍵時刻還會毫不猶豫拉扯鎮北軍這杆大旗!
按照王氏的話說,這麼多天好吃好喝伺候,白養著?
隻有荀華,麵色焦急的上前詢問。
“楊司丞,你找徐羽何事?”
楊邈抬頭望向前方,露出一絲冷笑。
“我問問徐羽,可想嚐嚐‘深淵’滋味!”
荀華不解,順著楊邈視線看去,正是前廳上方牌匾。
‘謹小慎微,如臨深淵’!
思索片刻,荀華突然一個哆嗦。
這時,徐羽的聲音恰從一旁響起。
“多日不見,楊司丞可好?”
“徐。。。羽。。。!”
楊邈側頭看去,眼中立刻湧現無盡出怒火。
口中發黏,難以抑製的惡心!
皆因他而起!
徐羽麵帶輕笑,走上前微微拱手。
“勞煩楊司丞奔波千裏,實在愧疚!”
“嗬嗬。。。”
楊邈嘴角冷笑,陰寒刺骨。
“徐羽,你真敢留在岐州城!”
徐羽死死攥緊拳頭,指甲深入血肉,但嘴角還維持著笑意。
“哦?我為何不敢?岐州城莫非有大難?”
楊邈微微頷首,他還真有些佩服。
事到如今,還能如此鎮定!
“岐州城並無大難,可你。。。即將大禍臨頭!”
“什麼!”
驚呼的並非徐羽,而是荀宴,王氏,荀節,三人目瞪口呆,眼中不可置信。
王氏更是慌亂的上前詢問。
“楊。。。楊司丞,此話何意!”
楊邈根本沒搭理王氏,眼神始終盯著徐羽雙目。
“你可知我來此之前,去了何處?”
徐羽眼底輕微抽動,笑道,
“讓我猜猜,應該是。。。鎮北軍大營。”
“不錯,你猜對了!”
楊邈冷笑著點點頭。
“沒想到你還能如此鎮定。”
徐羽依舊是笑笑,隻是多了份無奈。
“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如何?”
楊邈眼神近乎瘋狂,血絲清晰可見!
“你何不猜猜將體驗哪種死法!”
此話一出,荀宴,王氏,荀節三人頓時大驚。
雙目瞪到最大,眼中盡是恐慌!
“楊。。。楊司丞。。。”
王氏嘴角不斷抖動,話都說不利索。
“這。。。這究竟。。。”
楊邈根本不理會王氏這種跳梁小醜,雙眼死死瞪著徐羽。
“你很聰明,將本官玩弄於鼓掌!可你千算萬算,可曾算到徐適之子久疾纏身,不日將死!”
徐羽苦澀一笑。
他非諸葛,豈能算到此事?
楊邈突然爆喝一聲。
“賊子,你死期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