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三方混戰最終以天空神撲街而告終。
這個結果顯然是超出了各方預期的。
哪怕連狄斯馬汀都沒想到，這次掛掉的竟然會是天空神。
在確認光明神是真的離開，不會殺個回馬槍之後，狄斯馬汀也是稍微放鬆戒備，凝聚化身來到秦川旁邊，神情有些複雜。
秦川笑道：“老馬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害怕我給你一槍不成。”
狄斯馬汀搖搖頭：“倒不是擔心這個，而是我在想一個問題，天空神真的隕落了嗎，雖說祂的神國的確是崩潰了，但神軀卻還保留著，讓我有點不放心。萬一光明神真的掌握了什麼特殊手段，把天空神給救活了，那事情就麻煩了。”
對此，秦川思索片刻後說道：“老馬你真是自己嚇自己，天空神那個樣子，你覺得還有複活的可能性嗎。而且我剛剛收到消息，天空神的信徒都受到了反噬，大主教和主教們已經全部升天，哪怕是不夠純粹的信徒，也基本落了個癡呆。”
秦川接著補充道：“與其擔心天空神會不會複活，倒不如想想光明神到底怎麼了，那種黑色觸須跟黑死病的源頭力量應該有很深的淵源。對了，老馬你對於黑死病了解多少。”
狄斯馬汀回道：“黑死病這個東西，我了解的也不算多，但有一點可以確定，正是因為黑死病帶來了太多的死亡，死亡使者的力量才會重新現世，最終由我們獲得。啊，當然，我現在已經不做死亡使者好久了。”
“嗯？”
秦川目光一凝，追問道：“你們是繼承了死亡使者的力量？”
狄斯馬汀回道：“對啊，我沒跟你說過嗎。”
秦川看著狄斯馬汀無言以對。
你說過個錘子。
這個老馬，老是給他整一些新花樣。
曾經在阿萊莎留下的試煉影像裏，秦川推測死亡使者最初是阿萊莎的追隨者，但現在狄斯馬汀跟他說，他們並不是最早的死亡使者，而是繼承來的。
這份力量還要更古老。
不過仔細想想，這倒也說的通。
死亡的概念絕對不止一萬年，萬年的貝理城籠罩在黑死病陰雲之下，人們畏懼死亡，這份信念讓死亡使者重新現世。
但絕對不是由此創造出死亡使者的神位。
秦川思索片刻，也沒太糾結這件事。
死亡使者的來曆多半和暗影之力一樣，久遠到超出想象。
況且如今要弄清楚的，是天空神身上的異象。
是隻有天空神和光明神這兩個被感染，還是還有其他存在，隻是暫時沒表現出來。
秦川回憶了一下，之前虎神被擊殺的時候，就沒有出現黑色觸須，是死得非常幹脆的。
是沒被感染，還是沒來得及激活。
前者的可能性應該更大一些。
由此也讓秦川推測，天空神身上的感染，大概率就是光明神搞的鬼。
那家夥到底怎麼回事。
號稱光明神，結果幹的事卻如此陰暗。
反觀自己，掌握著暗影之力，卻是光明磊落問心無愧。
他倆的力量屬性應該緩過來才對。
思索間，耳邊響起狄斯馬汀的聲音：“雖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我總感覺你在給自己臉上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