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的金主都這麼好說話?”顧瑾知輕嗤,毫不掩飾的嘲諷。
昨晚他確實失控了,甚至到了那種暴虐的傾向,但他還是極力的控製著力道,應該沒傷到她才是。
沈纖語知道他這是誤會了,顧不得那麼多,輕扯了下他的手臂,撒嬌道,“還不是因為顧總太會了,人家起不來了。”
“看來你很滿意?”顧瑾知湊近她,視線肆無忌憚的掃過她那張無可挑剔的臉。
捏著她的下顎,顧瑾知忽而笑的邪肆,“但我不滿意,你說該如何是好?”
沈纖語麵色微變,這人昨晚明明。
剛想說什麼,顧瑾知已經湊上來,寬厚的手掌鑽入被子,肆無忌憚的遊走。
“顧總。”沈纖語強忍著不適,她經不起折騰,不然這腰是要廢了。
顧瑾知挑眉,“不樂意?”
“怎麼會呢。”沈纖語一反常態,主動吻上他的唇,不輕不重的廝磨。
她發現,隻要她順著顧瑾知,他就會很好說話,相反,隻會讓他暴躁,就像是昨晚一樣。
細碎的吻有一下沒一下,惹得顧瑾知有些燥熱,他將人扯開,語氣有些煩躁,“不想去就給我待著,晚上陪我去參加晚宴,中午我來接你。”
丟下這話,顧瑾知沒有半分停留,起身就往外走。
聽到門外的聲音,沈纖語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躺回了床上,不一會就沉沉的睡過去。
車上,季裴看了眼後座的顧瑾知,挑眉道,“怎麼?這是打算和他明著來了?”
顧瑾知翻閱著新聞,淡聲道,“也該讓他知道,他不是無所不能的額!”
想要控製他,那也得有這本事。
“十點,我和醫生約好了,我和你一起過去還是你自己過去?”季裴說這話的時候,神色有些沉重。
他認識顧瑾知二十年,鮮少看他動怒,但每次動怒,他就會變得無比的暴躁,甚至失控。
這些年,他一直都在服藥和做心理輔導,雖有所好轉,但每次發作後,他都會傷害自己或者是他身邊的人。
“不用,我自己過去。”
顧瑾知想到昨晚,捏了下眉心,隨即道,“那藥還有多少?”
昨晚他得知顧老爺子去找他媽媽,整個人的情緒就變得很是暴躁,當時他的藥正好吃完。
本以為他回到別墅,會度過艱難的一晚,卻不想看到沈纖語在廚房做飯的身影,他發現,自己那暴躁的情緒似乎有所消散。
若不是這樣,昨晚沈纖語就不可能安然無恙,雖然多少還是有些不忍直視,他卻發現,似乎和她在一起,這暴虐的情緒能得到舒緩控製。
“藥沒了?”季裴驚了下,差點撞上了前麵的車。
“上次吃完了。”
季裴震驚不已,追問道,“那你昨晚怎麼過的?該不會把沈纖語給。”
“沒有。”顧瑾知丟出兩個字,語氣明顯帶著幾分疑惑。
“瑾知,什麼情況?你以前隻要發作,可是六親不認的!”季裴驚呆了,難以置信昨晚竟然什麼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