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於天皺眉,張巧兒以為這是於天為他昏迷入院自己沒有去看他而生氣了,當即就是連忙的解釋著。沒錯,像張巧兒這樣的身份,雖然說也算是有錢人了,算是一個小富翁,但有些事情遠不是有錢人就可以了解到的,像於天在H省醫院的事情那可是機密,曾在一度時間之內,就連江誌忠這樣有著老太子綽號的人都不知道於天的虛實,更不要說張巧兒了。而她一直是等到胡妙可用兩碗鳳凰之女的鮮血救了於天,回到京城時才知道了這些事情,這還是胡妙可主動的聯係張巧兒,要不然張巧兒都不會知道在那段時間裏於天身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聽著張巧兒的解釋,於天搖了搖頭。狠了狠心,想著快刀斬亂麻,感情的事情越是托下去問題就會越大的思想於天咬了咬牙,終於還是把口張了張,說道:“巧兒,謝謝你的關心,事實正如你所說,我在H省住院的時候有好幾個我的紅顏知己在那裏照顧我,她們都是我的女人,這一輩子我都認定的不會放手的女人,有了她們在我身邊照顧,你們這些我的好朋友應該很放心才是了。”
通過一個紅顏知己的詞彙,一個好朋友的稱呼於天算是開了第一炮,把兩個人的關係迅速化入了另一個等級之中。接下來於天所做的就是盯著張巧兒,看她聽了自己這句話後是什麼樣的反應了。
張巧兒一聽於天這樣講,臉色是一變再變,她從於天這句話中聽出了不同的味道,這是於天在和自己撇清關係呢,這是於天在告訴自己他己經有了自己的幸福,告訴自己不要在心存什麼妄想了是嗎?張巧兒心中念叨著,臉色也是越來越差,這種變像的拒絕往往是身處熱戀中的青年最接受不的了事情。張巧兒盡管己是一個大公司的大老板了,但對於感情之事並不比普通的女孩強多少,現在聽著於天這有些拒絕之意,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怎麼做了。
看著張巧兒的臉上有些陰晴不定,於天猜的出她聽懂了自己話中的意思。有心想安慰一下對方,不讓她太過難受,但確不知道怎麼樣說起,想想還是在事業上安慰一下她,從朋友角度上去安慰一下她吧,“巧兒,我想有些事情沒有必要說的那麼具體,總之一句話,我相信我們以後可以成為最好的朋友的對嗎?還有張氏集團以後不管遇到了什麼問題,都可以來找我,我一定全力幫你解決問題你,不管怎麼樣,我們終還是好朋友,這一點不會改變的,你說呢?”
於天並沒有絕情到不能做戀人連朋友都做不成了的地步。即然條件不允許不能做愛人,那做一個好朋友也算是不錯的選擇了,隻是這好朋友的關係是由近乎戀人的條件人轉成的,有了這個經曆,兩個人在想成為戀人那就是難上加難,或是說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張巧兒又何償不明白的於天話中的意思,此刻她才知道於天來找自己的真實用意了。其實像以於天現在的身份,這種事情完全可以找一個兩人共同的好朋友,比如說鋼鐵大王之孫兒李興國來做說客,若是直接的由於天的女人出麵與自己談,遠不用於天如此的難做要親自和自己講。隻是那樣一來,感情的事情通過了別人之口,那種滋味也就變了,先不說這樣做會不會間接的傷了張巧兒的麵子,恐怕就張巧兒的內心來講,她也是會恨於天的吧,恨於天身為男人做沒有肚量,做事情敢做不敢當,感情的拒絕之事竟然還要假別人之手,實在不是大丈夫所為。
然今天於天明知有些為難,但還是硬著頭皮來了,這種難度對於天來講,甚至都高過了殺幾十人還費勁,但他還是來了,這也是證明著他對張巧兒的尊重,同時也說明他希望張巧兒就算是與張巧兒做不成男女戀人,但也能做一個異性間的好朋友。如果於天事先就抱著不行拉倒的心思,那根本沒有必要費上這麼大的勁,來找張巧兒說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