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宋子文的攤牌,許姐一點也沒有意外,相反眼光之中就傳來了譏諷之意,“好呀,宋子文,你終於肯露出本來麵目了,好吧,你終於要趕我走了?老娘我還就告訴你,我不走,我哪裏也不去,要走也是你走。這個別墅現在就應該屬於我的,這應該是你賠償給我的青春損失費。”許姐說完這些還一付天經地義的樣子座牢在了沙發上,一幅我就應該是這裏的主人般樣子。
“屁話,這別墅的名字可是我的,你想要門都沒有。”宋子文現在隻剩下這一座別墅棲身了,如果別墅在沒有,他豈不是連住的地方都沒有,那怎麼行,沒有住的地方還可顏去別人那錯錢,那還如何讓別人在信任自己,自己這最後一點家產可不就這樣給了許姐。
“你的名字怎麼樣,那就不興能改過來嗎?”好似早就知道宋子文會這樣說,此刻的許姐反倒是一點也不著急,轉手就從自己的身後拿出了一紙協議,“看看吧,這是別墅房產轉讓書,你現在馬上就在這裏簽字,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徹底兩散,從此以後我不會在找你的麻煩,你也不要在找我了。”許姐拿著這個紙張就遞向了宋子文。
宋子文隻是用眼睛瞄了一下這個轉讓書,人就禁不住哈哈笑了笑,“你開什麼玩笑,你讓我把房產轉讓給你,這怎麼可能。”在宋子文眼中,這的確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憑著這一張紙就讓自己把別墅送出去,這是宋子文萬萬做不到的。
“我告訴你,宋子文別給你臉,你不要臉。老娘和你好說好商量,你不要臉,那你就逼著我動手是不是。你宋子文還以為是以前的你呢,你也不看看,現在李家己經不行了,你也馬上就變成了一個喪家之犬,狗屁不是了,你還在我麵前拽什麼拽。”看著宋子文還是那幅趾高氣昂之色,許姐也來氣了,看著有些現在還搞不清狀況的宋子文,她向著一旁的阿成揮了揮手,“阿成,告訴告訴他,現在他應該怎麼樣做。”
阿成點了一下頭,然後二話不說,揚起手臂就向著宋子文的臉上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用的力並不是太大,可重點在打的很響,打的很實,隻是這一巴掌就讓宋子文愣在了當地,雖然感覺到有些眼冒金星,但此刻他確全然不記得這些,而是把眼睛盯向了阿成,他無法相信以前自己最為相信最為倚重的保鏢怎麼就成了許姐的人,這樣聽她的話,竟然現在弄到連自己都敢打了,這,這一切不是在做夢吧。
“你……你敢動手打我?”宋子文在懵了一會後,反應過來,就伸出左手指向了阿成。
“手指頭生下來是用亂指的嗎?阿成,把他的左手給我廢了,反正簽字也用不上左手。”身邊傳來了許姐的聲音。這一個宋子文還真是弄不清狀況,現在他己經是孤家寡人了,還想在這裏以主人之姿指使誰嗎?
許姐的聲音落下來,阿成幾乎是沒有什麼猶豫,就伸出了手一把攥住了宋子文的左手,接著隻聽哢嚓一聲,宋子文的左手就被握成了一個拳頭,在阿成極大力氣的壓力之下,那隻被抓到的左手幾乎一下間就成了一個拳頭,其它的五根手指全部被這種力量給擠壓到了一起,一時間是分也分開。
宋子文感覺到自己的左手五指都像是斷了,而事實上也並不會比這個想像好到哪裏去,也是直到現在他才明白,原來阿成己經不是自己的保鏢,而成了許姐的人,現在自己直如一直待宰的羔羊,成為了別人的手中之物,是別人想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了。
宋子文不知道的是他認為最忠誠的保鏢阿成其實心中一直就很喜歡有些妖嬈會打扮會抓男人心的許姐,一次不知怎麼的就被許姐發現了,然後許姐就隨便的用了一種簡單的手法使阿成了上她的床,成為了她的男人。這樣一來,阿成難免的就會認為自己是被叛了宋子文,他曾一度想過一走了知。後來還是許姐一個勁的開導他,告訴他,自己其實是一個不幸福的女人,直到遇到了阿成才知道原來世界上男歡女愛還可以這樣的幸福,是阿成讓他成為了真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