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黑狼,黑狼不讓備車。說車由他們來安排,接你的人己經到了大秦酒廠的門口了。”孫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很小,頭也是低著的,仿佛是因為對方提了這個條件,自己沒有能製止住而自責。
“什麼?這個黑狼真是越來越猖狂了。”秦永富一聽黑狼竟然不讓做自己的車,當即是十分的氣憤。“他還說什麼了?不會不允許我帶什麼人吧。”
“這個,本來他們是不讓您帶人去的,可是我在電話中對他們講,如果一個人不允許帶,那老爺就不去了。後來他們才鬆了口,說是隻允許帶一個跟班的幫著老爺拿衣服就是了,而且……”
看到孫伯欲言又止的樣子,秦永富生氣的說道:“而且什麼,快說。”
“而且您帶的人這個人不能是我,因為他們知道我的身手。”孫伯終於一口氣把電話內容全說完了,好似他也一下子輕鬆了許多一般。
“什麼?這個黑狼幫太欺人太甚了,他以為他們是什麼,不過是一個混黑道的癟三而己,他憑什麼對自己指手畫腳。”秦永富做了一幅非常生氣的樣子,但他轉念一想,江湖中人不都是這樣嗎?隻有誰勢大之說,哪有什麼公平而言呢。更何況現在自己的人被他們扣在了手中,想和他們在座下來公平的談判,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想到了這些,秦永富抬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於天“那就你陪我去吧,怎麼樣?”
於天沒有想到秦永富會點自己的名字,自己不過是想盡一個孝心,幫王婷送到他重危的父親身邊而己。說白了,自己不過是個過路打醬油的,或是用當前的流行和說,自己不過是一個浮雲罷了。
“不怎麼樣?”於天隻是一句簡單的話就讓秦永富突然之間不知道在說什麼好。
要說秦永富也是久經殺場的老江湖了,從一無所有,到現在資產幾億,他什麼風浪沒有見過,什麼人沒有打過交道,可是在他麵對於天的時候,他確突然有一種無力感。你說為了感謝他救了自己的女兒給他錢吧,他不要。現在自己遇到了危險,人家又憑什麼會幫助你呢?人家也不是你的手下。
“於天,老爺很看重你,希望你這次能幫老爺一下。”孫伯一看於天竟然如此的不識抬舉,真的很生氣。但考慮到他是救老爺女兒的恩人,他說話也不能不客氣一些。
“我為什麼要幫他?”於天到是不客氣,直接的說了一句噎得讓江伯不知道在說什麼的話來。
“算是為了我,行嗎?”秦舒雅與於天呆了幾天,算是多少了解了一些於天的鄙性,他知道於天這個人對有些事情並不太熱情,甚至可以說是在有些事情上不盡人情。所以你若是想給他講什麼大道理,以人的道德標準來約束他,講一些什麼尊老愛幼那是一定行不通的。但通過這幾天秦舒雅確發現了於天的一個弱點,那就是他怕人纏他,隻要你肯厚著臉皮去糾纏他,那這件事情的成功性就大的多了。
正因為這樣,秦舒雅站到了於天的身邊,一臉深情的看著於天。秦舒雅對自己的容貌很自信,尤其是在出了於天的深山之後,她早就換上了秦永富為他帶來的衣服,那是一身紅色的絲綢長衫。秦舒雅長發披散,白嫩如雪的肌膚在長衫中若隱若現,美麗的胸型也在這衣服的襯托之上突兀的挺了起來,她眼睛清秀如水,眉目如畫,確實充滿著活潑與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