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失了名節,與你有何關係,讓大家半夜不睡的,就是為了一個外人?”老夫人怒言,她很顯然知道接下來事情的嚴重性,便想借怒壓住宋樂安。
再不知道事情,也能聽出此話意,蘇紅眼裏有些慌的,連忙打圓場,笑道。
“樂安啊!這許小姐嘛,你也是剛認識不到半天的,照我看她說的話也不能全聽。”
她說著,偷眼示意薑誌飛趕緊解釋的。
這一家子人還果然是一個窩裏出來的,出了事,隻會選擇逃避的,宋樂安在心裏冷笑的,還真不知道原主連命都不要,愛對方什麼的。
“侯爺不會說不知道吧?”宋樂安似笑非笑的,男人果真沒一個好東西,她也忘了她還是薑誌飛妻子事實。
薑誌飛握拳,沉聲辯解,道。
“當天我並非有意,隻是一場誤會。”
誤會!
一個很好的解釋,宋樂安料到他會這樣說的,逢場作戲,是男人專找的借口。
宋樂安在心中冷笑,麵色不霽,道。
“女兒家的名節重於性命,侯爺何知許小姐會因為這場誤會誤掉一生,甚至都活不下去了?”
“都說是誤會了,怎麼還咄咄逼人?為了一個外人如此頂撞自己的夫君,成何樣的?”老夫人動怒的眼底下閃過一絲擔憂的,她既是心疼孫子又是真的不想宋樂安繼續說下去的。
“是啊!樂安,誌飛都說是誤會了,那便是誤會,咱們也給自己一個台階下,可好?”蘇紅自然也是心疼的自己兒子,知道說下去會影響到的薑誌飛。
“侯爺總該有個說詞的。”宋樂安不理會她們,她就得逼著薑誌飛,誰讓他不跟自己和離的,她不好受他也得跟著。
“她想如何?”薑誌收緊拳頭問道。
“許小姐求求不高,隻想入侯府做待妾。”宋樂安眼底一絲嘲笑,她料到他會這樣問的,如實道來。
“然她畢竟是太子府中養的領舞女,侯府不能如此折辱她,所以我想侯爺抬她做偏房。”
侍妾隻是低等的賤妾,而偏房是僅次於正房少夫人的貴妾。
“不成,一個區區舞女就行妄想入靜安侯府為妾,傳開皇城,許不是讓人看笑話的。”老夫人第一個動怒不同意的,她認為讓一個舞女入侯府為妾,就是大大辱靜安侯府臉麵。
“是啊!舞女入侯府為妾,還真是少見,照我看不如咱們私下給她些補償的,入侯府就算了。”蘇紅心中也是一百個不讚許水青入府為妾的,她心疼自個兒子,就算是要納妾也得是一位身份幹淨的官家小姐。
一個嬌小人影快速從窗外消失而去……
這一幕自然落入宋樂安眼裏,她的眼底一絲冷笑,又是淡淡掃了蘇紅她們一眼,繼續道。
“許小姐是太子殿下養在太子府裏的一位貴客,就如此讓侯爺給失了名節,她往後還如何在太子府裏領舞?侯爺現在把她迎入府中,太子殿下還會念侯爺的好,說不定還會拉近侯爺與太子之間的距離。”
“若等太子殿下登侯府門,讓侯爺迎接許小姐,事意則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