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揚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薑淩風的臉,五個巴掌印立馬紅腫出現,說不疼那是假的。

這一幕剛好被從翠竹園回來的徐初兒瞧見,她的寶貝兒子被打了,還是被她最愛的夫君給打了,一時傻住了眼。

待她反應過來,立馬衝過來,就是護著薑淩風,在看到兒子臉上刺眼球的五個巴掌印,徐初兒顫抖的手摸了上去,泛紅的眼眶,她既是心疼又是犯怒的。

“你怎麼下的手,還是如此的重的手,他可是夫君你唯一的兒子啊!”

她知道她的兒子有錯,但錯不大!這是她十月懷胎辛苦生下的兒子,為什麼人人都要與他過不去。

“你問的他,好端端的不去上課,就為了玩這個,誰教他玩?”薑誌飛氣不過地拿來的紙飛鳥捏成了一團,也不足解心裏的怒火。

“誰教的他玩?”徐初兒嘲諷一笑,誰讓的玩,這還不清楚嗎?

“你去問少夫人啊!她現在還準正開心呢!”

是啊!人家正開心的,目的達到了,她的兒子被帶壞了,還成功地挑起她與夫君的矛盾,徐初兒握緊拳頭,把u0027功勞u0027記在了宋樂安身上。

“樂安,這與樂安有何關係?”薑誌飛一臉疑惑的,就別說兒子的學業,宋樂安不插手,就連他們仙雨閣的事也從不過問的。

“夫君還真是高看了她!就如此認定她的人品?”徐初兒冷笑,抵擋不住眼底下的恨意,說得話中有話的。

“你想說什麼?”薑誌飛現在心裏怒又是煩躁的,他不明白徐初兒為何要變成這樣子。

徐初兒紅濕的眼眶,盯著眼前這個她愛了半輩子的男人,也不再兜彎子了,直道。

“她就是見不得我有個兒子,她生不出兒子來,便是盯上我兒,想我兒不好過的。”

“夫君你還如此般護著她!”

她的心在滴血!

“你是說風兒玩的紙飛鳥,是樂安教的,為的就是讓風兒逃課?”薑誌飛皺眉頭,從頭到尾都是一臉疑惑的,他還是不太相信這事與宋樂安有關係,認為是徐初兒小女子之氣。

徐初兒不再次吱聲,抿著嘴的,捌開了頭一肚子氣的,既氣她的兒子不學進,更是氣她的夫君護著別人。

“風兒厭學逃學已經不是一會兩會事了,再說樂安對咱們的事也是從不過問的。”

“夫君的意思是她好人一個,是我誤會了她?夫君為何不去問問她?問她做的好事?”徐初兒變得激動起來,愛恨交加盯著他問道。

“風兒他不去上學就是害了他,你好好琢磨琢磨。”薑誌飛不想再與她爭鬧,覺得不合禮義的。

“風兒他是要學習,可是他還是一個孩子,一個不懂學習前途的孩子,夫君就不該打的他。”徐初兒說到底還是為了薑誌飛打了她兒子生怒。

朝廷上的事已經是夠讓他煩心的,薑誌飛不想再因婦女之事亂了心誌的,便是不再理會徐初兒,起身出屋去。

“夫君……”受不得被忽視的徐初兒追之門外,卻見到被一直養著的白蘭花不翼而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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