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不早了,我該過去軍營了,你在家好好照顧風兒。”薑誌飛沒有發現她的異常,起身離去。
徐初兒追到門口,道。
“夫君忙完公務早點回來,我們一起去看望少夫人的。”
薑誌飛身影一頓回了一個u0027好u0027後,就是大步離去。
男人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院外,徐初兒收回視線,目光落在櫃子上的那雙舊靴子上。
那雙靴子是他在軍中一直穿的,她還以為他都扔了,沒想到前段時間他還持意擺放在櫃子裏保全著。
他是在念舊物,還是在念做這雙鞋子的人?
傍晚,采薇又是匆匆請大夫去,回來的時候剛好遇上了過來看望宋樂安的薑誌飛同徐初兒。
看到又是早上的大夫,薑誌飛皺眉頭,不由擔心地問道。
“少夫人又怎麼了?”
“回侯爺的,少夫人的病情嚴重了,現在昏迷不醒的。”采薇如實回答。
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半天的功夫,病情倒是嚴重地起,薑擊飛把過錯怪在采薇頭上,嚴道。
“怎麼回事?你怎麼照顧你家少夫人的?”
“侯爺息怒,少夫人怕苦不肯喝藥,奴婢們極力勸無法,病情便嚴重了。”采薇謹慎道。
“不肯喝藥,少夫人倒像極了小孩的。”徐初兒沒有多大的關心,倒是有些譏諷笑道。
“她本就是小孩性需要嗬護,哪像你如此堅強。”薑誌飛無意扔下話,大步急得向翠竹園大門走進去。
她需要嗬護!他是赤裸裸的要護人。
徐初兒再次僵住了臉,沒有了笑容,內心深處妒忌冒升,為什麼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得到的卻總是別人的關心。
薑誌飛大步進屋,宋樂安正渾渾噩噩地睡著,碧玉在一旁寸步不離地照顧著。
薑誌飛讓大夫趕緊給宋樂安看病的,大夫也不敢耽誤,放下東西,立刻就是給她把脈的,這一把可把大夫眉頭皺緊的,顯然事情不太好辦了。
一刻也不敢移開視線的薑誌飛,見大夫把完脈,就是追問道。
“如何?”
“少夫人的病本就是需要以藥治療,卻是半點藥水不到胃,又是耽誤了半天,病情是嚴重了不少。”大夫說出實情。
“可有辦法治療?”其他的都不是問題的存在,關鍵時刻是把宋樂安給治好,薑誌飛急切要知道答案。
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徐初兒還是頭一回見薑誌飛會為了一個女人緊張的,一時她的心裏不是滋味的。
“辦法有一個,便是給少夫人施針法。”大夫說出最近的絕法。
“這?”
“少夫人怕疼。”
碧玉和采薇流露出擔憂之色。
“好,就安大夫說的做。”薑誌飛真怕遲了半步,宋樂安就是永遠地醒不來了。
宋樂安昏中靠在薑誌飛的懷裏,大夫則是開始實施他針法,一針下去,她明顯是有了反應,第二針下去,她猛地睜開眼,由於太困原因,不一會兒她又是沉睡的。
直到第三針第四針下去……
痛!痛!痛!
是誰在用針刺破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