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時間不早了,讓丞相等久可不好。”

美人雖然美悅動心,但不能抵擋權力,薑誌飛隻能暫時放下兒女情長的,要緊的還是撲約丞相。

“嗯!”

“少夫人,筆墨拿來了。”碧玉遞過筆與紙。

東西齊全,隻需景色佳位,很快,宋樂安就找到了佳位,擺好桌凳紙筆,她款款落座,提筆望著初開的牡丹花,有些犯難。

都說萬事開頭難,作畫也如此!

她給自己找了一個自我安慰的借口。

蹙眉觀察許久,宋樂安終於落筆了。

神了!

花仿佛是在微風中輕舞,細膩的色彩變化和線條勾勒出無比的親實感。

她本是對作畫一竅不通的,沒想到借助了原主的身體,竟然成了畫者。

宋樂安心中不免好奇的,原主不是人人稱之為傻女嗎?她又是如何學會一手好畫的,這不難讓人費解的。

於是,她問道。

“原主……不對,那個,碧玉,我是如何學會作畫的。”

碧玉摸頭有點犯難的,道。

“奴婢,奴婢也不太清楚的,奴婢剛到少夫人身邊時,少夫人那時是昏迷在床上的,奴婢隻知道少夫人會作畫,就是不知道從哪學的。”

“我在昏迷?”宋樂安嘴上念著,心裏總有種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的。

自己不是原主,不能擁有原主的記憶,這事也隻能作罷的。

“少爺,慢點!”仙雨閣的婢女銀畫,憂聲提醒前方奔跑的小人兒。

“砰!”隻顧著狂奔沒看路的薑淩風,直接就是撞上了畫桌。

“啊!少夫人的畫!”碧玉驚呼出聲,手忙腳亂地拿絹帕蘸掉暈染到了畫上的顏料。

但畫還是毀了。

“哇~~”撞疼的薑淩風捂著額頭放聲大哭的。

銀畫嚇壞了,急忙跑上前察看,道。

“少爺別哭了,讓奴婢看看傷勢。”

“你怎麼看的小孩,少夫人半個時辰的心血都被你毀了。”碧玉憤懣遷怒於銀畫。

薑淩風是少爺她罵不得,隻能拿銀畫撤氣。

銀畫急得快哭了,急忙跪地賠罪,道。

“少夫人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碧玉不依不饒的,怒道。

“你一句不是有意就完了,你可知……”

“行了,別為難她了。”宋樂安出聲製止,就是對銀畫道。

“趕緊看看少爺有沒有撞傷的。”

“謝少夫人饒恕。”銀畫小心拿開薑菱風捂額的手,看後稍稍鬆了口氣。

萬幸,少爺沒有撞破皮,隻是撞紅了一塊。

“哇!”撞疼的薑淩風仍舊哭個不停的,任憑銀畫怎麼哄都不行。

遠處經過的下人好奇地往這邊張望的,心生揣測。

“少夫人。”碧玉小聲提醒。

今日這事要傳開了,少夫人怕是要落個刻薄狹隘的罪名。

宋樂安在心裏暗歎,今日出門沒看黃曆。

事情終究是發生了,就得盡可能處理完美。

就在無計可施時,她的眼角餘光,落到了旁邊的酥糖上,宋樂安頓時有了好主意,小孩不都是愛吃糖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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