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覺得她是為了不讓被休,而臨時找的借口,想要死皮賴臉地留在府上,冷冷的道。
“宋樂安你以為隨便找個借口,我就會改變主意,讓你留在府上,別再白日做夢了。”
原先還有點慌張的薑明芯,見到薑誌飛決心趕走這討厭的笨鳥,她心中瞬間就痛快起來,隻要能把這笨鳥趕出府,她才能感覺到安全,因為她總覺得眼前的宋樂安比以前那個傻白甜難對付了,覺得對方現在聰明了許多。
薑明芯在薑誌飛那又是扇風的,道。
“大哥,她就是想賴在咱們府上,才胡說八道的,今天必須趕她出府的。”
就在這時,一個婦女的聲音,不高不低地從屋外傳進屋裏來。
“這是要趕誰出的府啊!”
眾人朝門口看去,進來的是一個四十左右的貴婦,她的身後還跟著一位年齡大點的奴婦,還有一位年輕點的下人。
薑誌飛上前就是恭敬地問候,道。
“母親怎麼來了?”
旁邊的薑明芯上去就是摟著貴婦的手臂,撒嬌的道。
“母親可算來了,再晚點就見不到明芯了。”
她說著,就是賣力裝出可憐巴巴的樣子,撲貴婦的同情。
屋裏的其他人也紛紛向貴婦行禮的,包括碧玉也是十足地恭敬。
宋樂安就這樣盯著貴婦看,既不表現害怕的也不表現喜歡的,她聽到薑誌飛和薑明芯對貴婦的稱呼,便就猜到了對方是兩人的母親,是靜安侯府上的夫人蘇紅。
蘇紅很快就發現了宋樂安眼神的不對,便是向她看過來的,在看到她頭上的白布包裹著的傷時,就沒有再多想的走了過來,關心的問道。
“樂安,你這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這一天裏,總算是遇上了一個不眼瞎的,能瞧見她頭上的傷,並給來一個關心的。
宋樂安在心裏翻了白眼,又是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對麵的薑誌飛,她在心裏道,還不是你兒子幹的好事,還好意思問她是怎麼弄的。
宋樂安的這一眼剛好被蘇紅看到,她也是順著宋樂安的目光看了一眼沒有說話的薑誌飛,最後目光再次落回到宋樂安身上,她眼神不敢相信的,遲疑半晌,才問道。
“是飛兒弄的?”
既然你都知道了,還用得著問嗎?宋樂安在心裏說著,而到嘴的話卻是換成了另一句,道。
“不小心被瘋狗咬的,不過沒事了。”
聽到了宋樂安咬自己是瘋狗的,薑誌飛心裏就恨癢癢的,向她投來厲光的,仿佛是在說我夾死你!奈何蘇紅在場,不敢發怒。
蘇紅半信半疑地瞧著宋樂安頭上傷口,眼神裏還是有那麼些的心疼,道。
“怎麼就給咬到了頭部?大夫怎麼說?還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