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兒說著再次拿起勺子要喂宋樂安喝雞湯的。

好一個放心的,你確實是放心了,目的就此能達到了,可她從新往後就慘了,如此急切想讓她喝下雞湯,她更加地肯定這雞湯上,徐初兒定是做了手腳的,這湯喝不得。

宋樂安一想到原主是徐初兒害死的,自己穿越到這裏來,也有著她的一半功勞的,想想就是從心底裏恨起來。

絲毫不給她麵子,直接就是冷言道。

“我說了,先放著,你如此著急讓我喝雞湯,莫非裏麵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徐初兒托著碗的手一停,臉上的笑容都僵了一僵,看了一眼絲毫不害怕的宋樂安,眼前的人頓時讓她感覺到陌生的,以前的宋樂安根本就不敢違抗她,連跟她對視都不敢,就更別說像現在這樣大聲和她說話了,而現在的宋樂安變得對她有了敵意。

如果不是礙於旁邊有人在,她定會讓宋樂安好看的,徐初兒眼底下閃過一道厲眼,然後抬頭就是裝作沒事兒的笑了笑,道。

“妹妹想等等喝,那姐姐我就幫妹妹先放在桌子上吧。”

徐初兒一副大度的樣子,實足的大姐姐照顧著生病的妹妹,很是能容忍生病中情緒不定的妹妹,讓人看著,都忍不住誇她好姐姐的,又仿佛她才是那個明門正娶的正妻,搞不好,讓人感覺原主才是後來進門的小妾。

宋樂安想想就來氣的,她既然占了原主的身體,她就得為原主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個人麵兩刀的賤人。

宋樂安嘴略微勾起,輕笑道。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我是先進的靜安候府,而你呢!是在我後麵進的門,所以你的這句妹妹叫得是不是有點亂輩了?”

徐初兒一時麵色一改,她萬萬沒想到宋樂安會在醒來後說起輩份的事,而且語氣厲色,堅定,沒有絲毫把她放在眼裏的,更是句句衝她的心。

想想,她宋樂安就算是怎麼改,也改不了她骨子裏的軟弱無能,在夫君麵前更是無法鬥贏自己,自己有什麼可怕的,想到這,本來怒氣的徐初兒微嘲道。

“妹妹今天是怎麼了?當初讓姐姐叫你妹妹的人可是你自己啊!再說,姐姐我是在妹妹後進的靜安候府,但姐姐我也是平妻,而且姐姐我長妹妹一歲,禮應被妹妹稱為姐姐,這何錯之有?”

徐初兒這說得還真的是句句在理,這原主還真的不是她的對手,人家能說會道,自然是有這靜安候上的人幫襯著,能把原主拿捏住死死的,但現在是她宋樂安,自然是容忍不了對方把她吃住的。

宋樂安不動絲毫怒意,一方麵她不是這裏的人,所以對這些人沒有半分的感情,二方麵是她覺得徐初兒某方麵來可說,也是一個可憐人,更重要的是不值得她動怒。

“你雖被提為平妻,但在某種意義上,你始終是一個妾,所以妾不能讓妻呼自己為姐姐,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以後你就叫我為少夫人吧!畢竟在靜安候府上,禮規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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