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雪姐,救命呀!”
才走出房門的夏雪,就聽到任晨文身旁的瞎眯和蛙哥喊救命的叫聲。
“停停停,瞎眯蛙哥你倆咋回事?喊什麼救命。任晨文呢?”
瞎眯蛙哥兩人說相聲似的,把整件事斷斷續續的說清楚。
“這個夏美,雖然我很困,但是”夏雪有些著急到:“淩晨那會都沒給我說。”
夏雪焦急地拿起電話,撥通了夏美的號碼。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聲音,夏雪的心跳不禁加快,她迫切地想知道夏天的消息。
“喂,夏美,你找到夏天了嗎?”夏雪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還沒有呢,雪姐。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看到他。不知道任晨文那邊有什麼線索了。”夏美回答道。
“好,我給任晨文打個電話……”夏雪對著電話中夏美講著“別著急,夏美。再繼續找找,鬼龍一定在一個人多的地方,我們能找到他的。”夏雪安慰著夏美。
“嗯,你說得對。我們不能放棄,一定要找到夏天。”夏美的語氣堅定了一些。
“好,我會繼續找的。有什麼消息我會馬上告訴你。”夏美說道。
“好”夏雪掛斷了電話,心情依然沉重。
任晨文的手機突然響起,是夏雪打來的電話。他趕忙接起,夏雪的聲音略帶焦急“任晨文,找到鬼龍了沒有?”
任晨文一聽是夏雪電話:“雪姐,找到夏天了,在籃球場。”
“當時我趕到的時候,變成了鬼龍的夏天,現在身旁跪了許多人,他們都靜靜地聆聽著,似乎被鬼龍的吉他聲所吸引”任晨文講著:“雪姐你快來吧,我給美美姐也打個電話過去。”
鬼龍彈奏的吉他曲如同魔音一般,穿透人心,陽光灑在鬼龍身上,映照出他專注而投入的神情。他的手指在琴弦上飛舞,奏出的旋律如泣如訴,令人陶醉。而那些跪著的人,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敬畏和渴望,仿佛在這音樂中找到了某種力量。
任晨文跑給夏美打了電話,就向鬼龍跑了過去。
任晨文站在前方,神情緊張地對著被鬼龍控製的人喊道:“鬼龍!我找了你一整天,結果你在這裏,我的腿超酸的。”
這時,夏雪和夏美等人匆匆趕來。
眾人的出現,讓鬼龍感到一絲驚訝,但它並沒有放開控製中的人。相反,它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似乎在盤算著什麼。
夏雪走到鬼龍身邊,把鬼龍從眾人的包圍裏拉了出來。“鬼龍,你怎麼一個人跑到這邊來了?”
鬼龍一個眼神,看像夏雪“鬼龍,你這麼散發魅力的看著我是沒用的。你忘記了嗎。”
“哎”鬼龍歎口氣道:“就知道對你沒用。可是對其他人有用呀。”
說完看向夏美,鬼龍的眼神深邃而神秘,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和魅力。他的目光猶如燃燒的火焰,熾熱而堅定,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夏美注視著鬼龍的眼睛,心中湧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她的眼神中流露出花癡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說出了那句話:“鬼龍好 Man啊!”
隨後又堅定的搖了搖頭:“不能看,不能看我的眼睛不能看到他。看到他我都受不了了。”又搖了搖頭,又看向了鬼龍:“不行不行,不行。”
說著轉身就走。可是鬼龍一把拉住了她。“啊”的一聲“鬼龍,你想幹什麼?我可是你妹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