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男七竅生煙。
“他說什麼?”方朝義嚴肅的問,“是不是不滿意我說的話?要是不滿意,可以回家!我們華國不歡迎愛惹是生非的人!”
翻譯如實翻譯給金發男聽。
然後對方朝義說:“他說讓你們等著。”
百裏希君揉揉發脹的耳朵,鳥語聽多了傷耳朵:“讓他滾。”
方朝義不滿的瞪她一眼:“文明呢!禮儀呢!”
百裏希君覺得煩,直接走了。
方朝義:“不吃飯了?”
“不吃。”
汪洋趕緊跟上去:“君姐,剛才那洋鬼子說啥了,你怎麼動手了?”
外國語在華國已經廢很多年了,現在幾乎沒人學習外國的語言。
百裏希君學過,她上課無聊,去圖書館找了兩本外國語言書玩了兩天,正好讓汪洋看到了。
百裏希君眼底閃過厭惡:“在學狗叫。”
“他不會是調戲你吧?我聽妮兒說,外國人很開放,對不認識的人也會發情。”
百裏希君:“滾。”
汪洋:“臥槽!我猜對了!”
他大為震驚,自家姐姐美則美矣,然實在凶悍,認識她這幾年,從來沒見過有人對她示好。
他現在回去對金發男說“兄弟牛逼”還來得及嗎?
“你可以去試試。”
汪洋看到四周雷電在閃:“不不不不不不不。”
“他對我們有殺意。”百裏希君回想起金發男藍色眼睛裏的情緒,當時不隻有輕浮,還有一種仿佛在看即將死亡的獵物的情感。
她突然停下腳步。
“不會這麼簡單。”
汪洋差點撞到她,緊急停腳:“什麼殺意?什麼不簡單?君姐,你想多了,他就是想泡你。”
鼻孔男那麼惡心的一個人,那麼惡心的一個國家,都沒殺人。一個金發男雖然也不是好東西,但不至於殺人吧。
他們身邊的人都是善意的,所以不會用惡意去猜想別人。
百裏希君意識到了什麼,她摸了一把右側頭部。
剛剛這裏有一下刺痛。
沒有傷口,為什麼會刺痛?
是頭發。
金發男趁她思緒被引開,拔了一根她的頭發。她的瞳孔沒有變色,米國人猜不出她的屬性以及獸魂,就想出這種下三濫手段!
她推開餐廳的門,快步離去。
“君姐,你上哪去?”汪洋在樓梯口喊。
方朝義 坐在沙發上:“雖然沒聽說過這種檢驗方式,但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他就說那金發小子為什麼會無緣無故調戲百裏希君。
這孩子長得雖還行,卻一天沒個笑臉,誰會這麼想不開……
“這樣的話,他們很有可能會製定特地的應對方式,我們的優勢又少了一分。”方朝義有點失落。
“不一定。”百裏希君說道。
誰說她隻有雷屬性獸魂了?
方朝義點點頭:“也對,過兩天米國和琺過還有一場,琺國的人不弱,多半能逼出米國的底牌。這樣我們知道的信息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