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甲方!別失了分寸!”
“您慢走!恕不遠送!”
我將砍刀別回腰上,嘲諷地衝他拱了拱手,便攜著阿彪揚長而去。
我倆打上車,直奔基地。
這次出征,可謂是大獲全勝。
雖然其中亦有風險。
但是還是應了那句話: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出租車上,阿彪似乎還有些驚魂未定。
“哎呦,大爺的!”
“你那一刀還真敢砍啊,嗖嗖的!”
“要是真砍偏了咋辦?”
“砍剩半拉腦袋……我操!”
阿彪一陣吹噓,感歎,心有餘悸。
不過觸景生情,他緊接著,向我提起了一個人。
說是在道上,有一個鼎鼎大名的大佬,真的隻有半拉腦袋!
確切地說,是三分之二吧。
反正有三分之一,早年間就已經被人砍掉了。
人卻奇跡般活著,還成就了一番大業。
這個大佬那可不得了,人家玩的是賊道,在燕京、河北、天津甚至東北都有自己的門徒,加起來有好幾千人!
說白了,就是一個有組織的盜竊團夥。
因為這夥人勢力太龐大了,連那些玩毒的都不敢招惹他們。
在江湖中頗富盛名。
總之,阿彪說的那半拉腦袋的大佬,可傳奇了。
但我聽了卻沒啥感覺。
我覺得那些走賊道的,離咱太遠。
反正他們想從我身上把錢偷走,那是幾乎不可能的!
更何況我現在也沒幾個錢。
有錢我也習慣存卡上,不喜歡身上帶太多現金。
我跟他們那幫人,也不會有啥交際。
但是誰能想到?
這人生吧,它的軌跡就是那麼的離奇。
在不久的以後,我還真就與這位傳奇大佬邂逅了。
那一回遭遇,真是驚心動魄啊!
如同,電影大片兒……
回到基地時,小張正蹲在大門口,可勁兒地喂大黃。
大黃原本吃的很香,但見我回來了,就幹脆不吃了,衝著我使勁兒地搖起了尾巴。
但是看到阿彪時,它卻表現出一陣畏懼。
之前阿彪那頓毒打,把它打出陰影了。
我上前摸了摸小黃的腦袋,讓它別怕,有我在呢。
“對了,火麒麟來信兒了沒有?”
“一想到他這事兒,我這眼皮老跳。”
“大爺的,會不會讓壞三兒他們識破了?”
“火麒麟……”
“會不會已經被他們弄死了?”
“害怕露餡兒,我特麼又不敢主動聯係他……大爺的!”
阿彪突然間變得疑神疑鬼。
我看的出來,他是在擔心火麒麟的安危。
畢竟他倆也是過命交情。
惺惺相惜。
“靠,閉上你的烏鴉嘴!”
“我覺得,應該,就這幾天了。”
“火麒麟還在醫院呢,他說過,壞三兒他們要去醫院看望他。”
“我們正好,可以在路上動手!”
“或者,隻要火麒麟一來情報,我們就能馬上動手!”
“好了,回去睡覺吧!”
“噢對了,晚上別特麼沒完沒了,露露那小體格能受得了?”
“要懂得節製。”
我跟他提了幾句後,催促他回屋休息。
畢竟這段時間一直在忙流星嘉園上項目的事兒,累壞了。
“大爺的,你在隔壁能聽到?”阿彪瞪大了眼珠子,朝我問道。
我強調道:“不光我,估計全基地都能聽到……”
阿彪臉紅了。
他居然也臉紅了!
然後這貨居然跑過去,問小張了。
第二天,琛哥一來基地,就將我和阿彪叫到了他的辦公室。
那叫一頓猛烈表揚啊。
他說,甲方的陳之初一早就給他打電話了。
說是昨晚我們跟他交流的很到位,聊的也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