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隻能給他們上一課。”
“教他們,怎麼混社會。”
琛哥這一刻霸氣側漏,那眼神如一把噴火的槍!
連我和阿彪聽了,都有些頭皮發麻。
琛哥很少說髒話。
但是他的每一句話,卻都充滿了威懾力。
就好像,這京都江湖的天若是塌下去,他都能頂住似的。
大佬終歸是大佬。
這就是底蘊。
至少我和阿彪,目前還學不來。
我倆每次打架,都是靠國粹發泄,提升殺氣。
但人家琛哥,隨便幾句輕描淡寫之言,那氣勢上,便如同一位殺戮萬千的將軍,向手下們下達了屠城的命令!
我和阿彪一商量,達成共識。
我先去打前站。
阿彪陪琛哥後到。
大約,二十幾分鍾後。
蜜月酒樓。
老板娘30歲左右,風韻猶存。
她正坐在櫃台前,翹著黑絲長腿掂著鞋,磕著瓜子。
那櫻紅小嘴巴磕的真快,哢嚓哢嚓的。
我先是將一眾手下安排停當。
他們以酒店客人、過路者、送報紙的、推銷產品的、發小廣告的……等各種身份做掩護,分散行動,待命。
阿彪召來的那夥人,則在火麒麟帶領下,在外麵車上,擋板後,小橋邊,以及附近那些店中潛伏。
光頭剛沒來,但他給阿彪派來些小弟撐場子。
畢竟人家是老大,手裏那麼多娛樂場和小弟,人多事雜。
能派這麼多人過來,已經是很仗義了。
這時候琛哥和阿彪還沒來。
對方那夥人也都還沒來。
我趁機跟老板娘聊了聊天,問了問她酒店裏那些桌椅板凳的價格,以及經營情況。
還跟她一塊磕起了瓜子兒,比誰吐皮兒吐的遠。
她肯定比不過我啊。
我這吐皮吐的,跟特麼機關槍似的。
嗖嗖的,還帶連發!
很快,對方那夥人就氣勢洶洶地趕來了。
大約有四十來個人吧。
這些人有一半多都是留著那種犯人頭,圓沽隆冬的。
很有辨識度。
一看就是剛從號子裏放出來沒多久。
為首的那個,二十七八,穿著小黑皮衣,敞著胸露著淺色背心,脖子上紋的黑乎乎一片,胸膛上的紋身也隱隱乍現,氣勢特別彪悍。
其他那些人,也有四分之一左右紋著身,或在手臂上,或在脖子上。
或在,看不見的部位上。
靠,就這夥人也想幹保安項目?
老老實實到夜店當個內保,看個場子,不挺好嗎?
哪怕你們去偷去搶呢,也用不著來招惹琛哥啊,這不往火坑裏跳嗎?
我想想也是醉了。
甚至有些同情這幫剛放出的混混們了。
但那酒樓老板娘,看著這些人氣勢洶洶地進來,直接就嚇傻眼了。
一陣花容失色。
剛填進嘴裏的瓜子,還沒來得及磕呢,就噎住了,咽進去了。
“你們都過來了?”
“陣勢不小啊,這酒樓可裝不下這麼多人。”
“請問,哪位是胖雲飛,飛哥?”
我朝這幫人迎上去,直接衝他們問道。